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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alcatraz被唤醒、灯火通明。
狱警一批接着一批进行巡逻。
“快!”
“这里!”
“这里同样有痕迹反应!”
“可恶!究竟藏到哪去了!”
在又一队巡逻狱警从门外走过后,三只毛绒绒脑袋终于从层层叠叠鸟笼中探出。
“怎么样?跟着老子准没错吧?”
橘色小猫一爪子拍晕一只小鸟,得意得直拍尾巴。
“这可是我发现的宝地!这间囚室的门一直开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就是里头鸟太多,味道实在不好闻。
小猫鼻尖耸动——成功吓晕一只鸟后骄傲地抖了抖胡子:“怎么还有人在监狱里养鸟啊?”
这是一间囚室,但相比狭窄逼仄的八人间要宽敞得多。
床、柜、桌椅一应俱全。
更堆叠着数不清的鸟笼。
虞黎目光落在桌面上一只纸鹤上。
那是一只格外精巧的纸鹤、虽然只是最普通的面巾纸折成,但翅膀上密密麻麻、布满字迹。
她鬼使神差捏起纸鹤,蹙起眉:“1939年,alcatraz中确实有一位养鸟人。”
“罗伯特是一位精神病患者,但却有着134的智商,是自学成才的鸟类学家和作家,甚至无师自通地攻克了金丝雀的出血热病毒。”
“即便被投入alcatraz,他也被批准可以在狱中养鸟。”
“你、你怎么知等等!也就是说这间囚室并非没有主人?!”
小猫顿时头皮发麻、浑身毛都炸起来。
像是印证“墨菲定律”的真实性。
下一秒,拖沓沉缓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囚室的主人,回来了。
虞黎丢下纸鹤,动作灵活地站进一旁衣柜里,招呼段烬:“段烬,快进来!”
段烬抿了下唇,神情在犹豫,身体却诚实地跟她一起站进衣柜里。
狭窄的衣柜很难容纳两个成年人。
即便她身材娇小、即便他刻意在两个人中间留出空间衣柜内还是显得十分拥挤。
“这种时候你能不能把尾巴收一收!”
“好挤!”
轻软女声又娇又柔,带着埋怨,尾音钩子似的,把段烬耳尖勾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