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坦白道：“是。”
“为什么？”祈九微微仰着头，“是那个元楚『逼』你的吗？”
沈清辞失笑，随后嘴角又很快压了下去，他抬手轻轻捏了捏祈九的侧脸：“不是，没有人『逼』我。”
祈九脑子里还有一点混『乱』，一时没话。
把一切都出来，沈清辞反而轻松不少，他唯一担心的是祈九会生气。
他小心翼翼问：“你讨厌魔修？”
祈九顿了顿，回道：“大都，魔修坏事做尽，不是什么好人。”
连原书里也是这么写的，虽然没有太多魔修作恶的描述，但主角及主角身边代表正派的角『色』，对魔修的态度分鲜明。
“我确不是什么好人，”沈清辞又笑了笑，“如果……”
他想如果这一世没有遇上祈九，他不会顾忌那么多。
祈九突然打断他的话：“是我的原因。”
沈清辞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祈九想明白了，既然他的任务是拯救沈清辞，得好好看着他，当初正是因为出了变故让沈清辞一个人独自离开长云派，他会后来遇上魔修。
如果自己跟着他一起了，不定不会这样了。
祈九的一只手还被沈清辞牵着，他反手握住，认道：“我那个时候，应该你一起下山的。”
他没有资格怪沈清辞成为魔修，没有外力干预，他只是上了自己原本的剧情线。
沈清辞声音干涩：“九九……”
“如果我你一起了，可路上保护你，”祈九眼神专注，“你不需要修魔了。”
沈清辞知道，祈九是哪里误会了。
这个误会其来的分莫名，他搞不懂祈九到底是怎么想的，却能清楚感受到祈九话里的认。
他是当后悔，或许还有一点愧疚里。
太奇怪了，前那些错觉又开始涌上沈清辞的脑海。
难道这还不是喜欢吗？
“可……”沈清辞喉间发紧，“我还是修了魔。”
“嗯，”祈九点头，伸手抱住他，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错。”
不论是沈清辞前的经历过往，他所有的选择，都不是他的错。
祈九感觉腰间被用力禁锢住，沈清辞的气息洒他耳边：“我是魔修，你不讨厌我？”
两人离得太近了，脸颊都蹭一起，祈九想退开一点，奈何沈清辞抱得太紧，他回道：“不讨厌。”
炙热的气息转移到了唇上，沈清辞将祈九压山洞的石壁上，重重地吻他。
不能动的姿势让祈九有点不自，不过亲吻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了，他没怎么挣扎。
他意识恍惚了一下，沈清辞带他又尝试了神魂交融。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分开时祈九差点没站稳，扑倒沈清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