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墙角可不道德。”封惟风朝文疏雪看去，恰好对上彼此目光。
冒牌货把嘴里的野草拔出来，大大咧咧道:“没听多少，安心吧。”
封惟风笑了笑开始谈生意:“要不这样，我给你二百万灵石，你回去交差吧，就说事情已经办妥。”
冒牌货突然睁大双眼，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你个穷鬼哪儿来这么多灵石，莫不是诓我？”
封惟风低头与他耳语几句，冒牌货频频点头，最终半信半疑道:“那我勉强相信你一次，敢骗老子的话，后果自负！”
“慢走不送啊。”
一场闹剧就这么简单结束了。
文疏雪满脑子不解，她拽过封惟风问:“你跟那个人很熟？”
“不熟啊。”封惟风连忙竖起手指，“我发誓，我只跟你熟。”
她瞪人一眼:“说正经的呢。”
“我看那个冒牌货对你很了解的样子……”
封惟风凑近到她耳畔:“晚上我再单独跟你解释。”
文疏雪点点头，暂时按下心头疑惑。
万俟秋一行人更是震惊到不行。谷主大人问:“刚才那个人……你们就这么放人走？不怕他又去别的地方毁坏你的名声？”
封惟风道:“放心，他只认灵石，给的够多不用担心别的。”
“九哥，你听到了吧。”万俟秋喊人，“我就说阿雪不会做这种事。”
九哥忿忿不平:“那也是因为她惹出来的，差点毁坏灵泉。”
闹剧结束以后，文疏雪总算有机会去观察所谓的灵泉。
灵泉口与普通泉水并无不同，只是多了许多白色小鸟在周遭飞舞。就是之前小厄鸦救下的那种白色小鸟，依稀记得万俟秋叫它守泉灵鸟来着。
它们飞上飞下，围绕着清澈的泉水盘旋绕圈，倒真像是守护者。
文疏雪仔细观察，也并未发现异常，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
她皱起眉头，转头问万俟秋:“这守泉灵鸟就天天守着泉水？”
万俟秋解释说:“当然不是啦，泉水连绵不绝哪能看得过来呀，它们守的是灵泉的根本，符纸。”
“妄虚长老投入的祛灾符纸？”
“对呀对呀。”
“我怎么没看见？”
万俟秋笑着说:“在泉眼那里呢，我带你过去看。”
定睛一瞧，泉眼之中果真放着三道黄符纸，只是那每一张上面都有一个“假”字。
看来她的猜测无错，这灵泉果然问题不小。
文疏雪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你们从未有人捞上来查看过这符纸？”
九哥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话，马上冲上前指着她鼻子:“你这小丫头好生放肆，妄虚长老的镇泉符纸岂可轻易打捞，你以为这是自己家喂的鱼啊！”
万俟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轻声问:“这符纸有问题吗？”
“有大问题。”文疏雪斩钉截铁。
“你放屁！”九哥气得跳起来，凶神恶煞地像要打人，“谷主，这小丫头片子铁定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