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还有烟呢，不信你自己看。”他点点东边他办公桌的位置。
蒋聿成过去，径直打开抽屉。
果然在最里面翻到了一个暗蓝色金属壳子的打火机。
还有几包香烟。
他把打火机和香烟盒子全翻出来，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不至于吧你？这很贵的！”傅文远目瞪口呆，过一会儿，忍不住问他，“真打算戒烟啊？”
蒋聿成瞥他：“不然？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吗？你再在我这儿抽烟，我就把你直接废物处理。”
他脚踢踢旁边的垃圾桶，“就跟这些烟和打火机一样。”
他语气平淡，可认识他这么多年，傅文远能很清
（）晰地分辨出什么是玩笑话，
什么是认真的。
他下意识坐正了，
把烟给掐灭了。
在蒋聿成的注视下，他把掐灭的烟扔进了垃圾桶。
-
那日说了蒋聿成之后，迟溪就有点后悔。
其实他也是无心之失。
说白了还是迟嘉嘉不小心。
“都说了跟爸爸没关系了，是我自己想要去捂他的眼睛跟他开玩笑，他没看到我，忽然回身撞上我才会摔到的，是我自己的问题。”迟嘉嘉扁了扁嘴跟她解释说。
迟溪心里也这么想，面子上过不去，说：“如果他不抽烟，就没有这种事情了。”
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迟嘉嘉耸耸肩，也不替他辩解了。
过了两天他还没回来，迟溪坐不住了，这日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他，人顺便往外走，打算去他公司那边看看。
彼时，蒋聿成正打算整理傅文远留下的烂摊子，猝不及防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他犹豫了会儿才接起来，听了会儿，然后说“好”。
傅文远抬头看他，看到他挂了电话。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已经飞快地将装了烟蒂和打火机的垃圾桶拿到了厕所。
然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内置会客室。
出来时，蒋聿成手里拿着两台超大型空气净化器。
只一会儿，马力全开，超大功率的空气净化器开始工作。
“……你干嘛？”傅文远没反应过来。
“我老婆要过来。”蒋聿成有点烦躁，狠狠瞪了他一眼，“再在我这儿抽烟，看我不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