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说谎!”
金发青年,武装侦探社的国木田独步教育着面前看起来年龄并不大的少年,“说谎是不好的行为。”
高桥羽川听这话有点郁闷。
“人不可能不说谎话的。比如你害怕黑,但又不想在他人面前出糗,强装镇定说自己不怕黑。你明明羡慕同事比你更受女孩子欢迎,可在嘴上却说自己要按照计划一步一步来”
国木田独步:“!”
等等,真的要等等。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随口说出他经历过的事情?难道他会读心?
不,就算是读心,自己刚才也没想怕黑,羡慕,不,根本不是羡慕,而是很看不过去太宰治行为的举动的想法,所以面前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表情难以维持镇定的国木田独步当即扭头,看向没有什么能够逃得了他的眼睛的前辈江户川乱步,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解答。
毕竟,眼下的情况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那么多事情的。
少年来这里,确定是找刚才向他们求救的那个人的吗?还是说另有所图,其实是冲着武装侦探社?
“你不用那么慌张,国木田。”江户川乱步说,“他只是随便举了个例子罢了。”
随便举个例子,都能如此真实?
国木田独步傻眼。
应该不可能吧。
还是说可能?难以接受的国木田独步有点纠结。
毕竟乱步前辈已经说了少年是随便举例,前辈是不可能说谎话的,也就是说,少年真的是在随便举例。
国木田看向高桥羽川,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被询问的高桥羽川指了指自己,说:“这是要我做自我介绍的意思吗?”
“我只是个负责完成任务的无名小卒,你们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虽然我不清楚你们武装侦探社的武装到底是什么概念,但是侦探这个,我还是懂得。应该是负责帮人解决问题的,对吧。”
高桥羽川双手合十,请求道:“那现在能不能把那个人交出来,让我带过去交差啊。无良上司可是让我四点之前,把他不成器的儿子带过去。我现在有点紧急。”
“可以哟。”说话的是江户川乱步,他将手上薯片的残渣拍掉后,目光看向提出请求的高桥羽川,“毕竟这的确跟我们武装侦探社没有任何关系嘛。说到底是因为父子关系不和导致的纠纷,这种不是疑难,悬疑的存在,不在武装侦探社的帮助范围内啦。”
呜啊,好人!
通情达理的好人啊。
高桥羽川简直要被戴着帽子的先生给感动哭了。
他还以为自己要在与他们周旋一阵呢,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得到对方的理解。
“侦探社不愧是侦探社!”
高桥羽川没忍住,竖起了大拇指,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