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讶然,这不是一般有钱,村长这是傍上大款了。
“请随我来,爷爷等候已久。”
苏晴烟在前面引路,直奔一处古色古香的大厅。
一位老人半躺在太师椅上,另外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则站立一旁。
陆尘径直看向太师椅上的老人——目光混浊,死气沉沉。
“老人家,你已病入膏肓。”陆尘直言不讳。
苏晴烟面色骤变。
这人太没礼貌了,有必要这样直接吗?
“放肆!”福伯断喝一声,宛如滚滚惊雷,“休得对老爷无礼!”
苏希烈无力地挥手:“无妨,小神医快人快语,这才是行医之道。我不奢求痊愈,只希望能苟活一段时间,小神医,可行吗?”
陆尘神色古怪,道:“自然可行。”
苏希烈眼中泛起一丝亮光,果真没找错人,秦金堂行踪神秘,但其弟子继承衣钵,已能满足他的要求。
“只是,你这人好奇怪,分明可以痊愈,却只求苟活一段时间,难道你就这么急着求死吗?”陆尘疑惑道。
什么?
苏希烈以为自己听错了,求助地看向孙女。
“此言当真?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苏晴烟激动起来。
福伯也瞪大眼,不怒自威:“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苏家上下为了苏希烈的病,已穷尽各种办法,却无济于事。
各路名医全部判了苏希烈死刑。
最后,苏希烈只求能苟活一段时间,助苏家渡过眼前的危机,更上一层楼。
没想到,此人居然说苏希烈可以痊愈。
“当然是真的,这又没什么大不了,何必说谎。”陆尘淡淡地说。
这家人好生奇怪,自己分明是来谈婚论嫁的,倒是先让救人。
苏希烈激动万分,扶着椅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郑重承诺:“小神医,谢谢你,苏家上下一定铭记你的大恩大德。但有差遣,莫敢不从。”
苏家?
陆尘皱眉,这不应该是江家吗?
正在这时,一声怒喝从门外传来。
“苏晴烟,你怎么办事的?接个人都没接到,薛小神医等了很久都没见到你,他已经生气了。耽搁了老爷子治病,你担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