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张茹所说,她们之中,也有比周年年相貌好的,今日赏花宴说不定就能得了皇上青睐,直接跳过殿选飞上枝头了。可要是等被嬷嬷带着走了才知道是去赏花宴的,什么都没准备白白错失了机会,那就遭了。
墙头草们又歪向了张茹那边。
周年年内心小人嘚瑟,不是姐吹,你们信不信就凭着姐这张脸出现在皇帝面前,他就能封姐为妃嫔?到时眼里还容得下你们?
她站起身,走到了张茹面前。
“就算是你说的这样,那又如何?”
她身量本就比张茹高,居高临下看她,眼神十分锐利,压迫感十足。
张茹嘴唇抖了抖,转头避开她的眼神,“肖嬷嬷,请问若是有人蓄意毁坏她人衣物,该作何处罚?”
肖嬷嬷便是教导嬷嬷之一,从一开始便站在殿门处看着她们,此时听了张茹的问题,答道:“在佛堂跪两个时辰。”
张茹眼睛一亮,回过头,“你听见了?”
周年年算是明白为何原剧情里原身是在殿选时才被穆阳州看见了,只怕就是遇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以至于没有参加赏花宴吧?
不过,她轻轻一笑,明明还是那张脸,却无端多出一分清丽,就像是一朵纯净无暇的栀子花。
就是栀子花说出的话却像霸王花淬了毒,“听见了,所以呢?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乖乖地去佛堂跪两个时辰吧?”
她突然伸出一拳,将准备带着人拖她的肖嬷嬷打得飞出去老远。
笨重的声音砸在了门上。
“啊!”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往外躲,尖叫声很快引来了管事嬷嬷。
“这是怎么回事?”她板着脸问屋里的人。
张茹早就被周年年刚才的动作吓得坐在了地上,立刻指着周年年,“是她,她刚刚……”
“芳嬷嬷。”周年年的声音却轻柔无比。
“请问这储秀宫的嬷嬷勾结秀女,企图诬陷我这个县主,该当何罪?”
芳嬷嬷立刻看向了脸肿成猪头的肖嬷嬷和抖成筛糠的张茹,“若是有证据,会移交宫刑司处理,至于秀女,会禁闭三日。”
“证据自然是有的,本县主可不像有些人,空口说白话。”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肖嬷嬷,“她怀中有个赤金的镯子,瞧着倒不像是一个嬷嬷能有的,芳嬷嬷不若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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