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宁见他都这样了还能撑,顿时无奈。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杀人时话最多的一次,然而什么效果都没有。
邹宁没再看地上的喻员,而是自顾自地打开水池边的水龙头,好像在洗手一般。
喻员看了,叫也不叫了,心里疑道:不会吧,真就这么放过我啦?要洗手收工了?
然而,事实证明,喻员想多了,他刚想着邹宁可能放过他了,就被邹宁一把扯了起来按在了水池里。
水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放满了水,喻员的头被按在了水中,他想喊都没法喊。而且因为两手撑在水池边想把头支起来,也没法挣扎或反击。
在水中按了快一分钟,邹宁看人马上要死了,就把他给提了上来。喻员满脸是水,不住地咳嗽着。邹宁凑近他耳边道:“愿意说了吗。”
喻员听话,斜眼看了他一下。不用多说邹宁光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还打算倔着。于是二话不说,再次将他的头按在水里。
这次他只按了十秒,就把人拎了上来,然后趁着他换气换到一半,又把人按了回去,让喻员一下吸入了好几口水,然后再拉出来,再按回去。
“咳!咳!咳咳咳!”喻员被邹宁来回按了三四次,些时已经狼狈不堪了,如果邹宁再这么按几次,那他没死也只能剩半口气了。
“咳!咳咳!我。。。我说!我说!你。。。你放开我!”喻员在邹宁手中挣扎了一下。这个水池不低,喻员的一条腿刚才又被邹宁踩断了,现在他不得不支着一条腿半站不站,看着十分辛苦。
邹宁也知道喻员是逃都逃不掉了,也干脆不抓他了,直接让他摔到在地上。
喻员倒在地上,深吸了几大口空气。他也是考核过很多阶的人了,但他也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慢慢理顺自己的呼吸,很不怕死地说:“果然没看错啊,你按人头的技术很熟练吗!”
邹宁听了,嘲讽般地冷笑了一下,即使看上去并不像是在笑:“熟能生巧。别废话,为什么害我们?”
喻员又吸了口气,才道:“你戴上我的眼镜,再照照镜子。”
眼镜?
邹宁四处望了望,才看到他们刚才打架时被丢掉在地上的黑框眼睛。
邹宁捡起眼瞳镜,打开戴上。他再看向镜中,瞬间惊讶程度不亚于早上看到那个有自己照片的挂坠:镜中的自己却不单单是自己一人,他身边还缠着无数的黑色。。。。。应该算是怨魂一类的。
说无数,有点夸张了,但真的很多,而且不单是镜中,他往下一看,甚至还能看见缠在自己身上的黑色手臂。他数了数自己身上的怨魂:不多不少,刚巧25个!
怎么会。。。。这数字也太巧了!
地上的喻员出声了:“虽然。。。。虽然在考核中,大多数的鬼是能被人看到的,但也有的魂体鬼是必须在特殊情况下或在特殊道具下才能看到的。这副眼镜就是特殊道具!咳!而且,我发现!这缠在人身上的怨灵的数量还是有讲究的。。。。。“
喻员说到这,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堪称诡异的笑容:“你杀过多少人,身上就有多少怨魂!”
的确啊,如果不将他上次杀的夏夏当作人的话。。。。。
邹宁想到这,转过头道:“所以,你觉得我是个会随时随地将你杀掉的隐患?才要毒死我?”
“不是你,是你们!”喻员有些自暴自弃地道:“你们一队基本都是些杀人狂!你们还是些只考了一阶的新手!更不要提还是些20岁左右的大学生!这样的人让我如何放心?”
一队基本都是些杀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