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一百万一次!还有没有比这个价位更高的?如果没有,这幅《春深鸟语图》就要花落三十五号先生了。”
四十号举牌子,“一百零五万。”
这幅花撑死了一百二三十万,大家竞价也不会超出太过。
周子清扫了眼四十号,“一百二十万。”
果然,他这次叫价后无人再应声。
“一百二十万一次,一百二十万两次,一百二十万三次……成交!”
拍卖师一锤定音,只得将这幅画撤下上第二件物品。
第二件物品是清朝乾隆皇帝的一枚纽扣,报价八十万。
可别小看这枚纽扣,纽扣为和田玉,成球状,也就拇指大小,本该圆润的表面雕刻着腾龙飞天,古董只要打上“皇家用品”,其价值就翻几倍。
还是周子清,他举起牌子,“一百五十万。”
这才刚开场不久,竞价就翻了将近两倍,会场的人顿时骚动开,暗自打量着三十五号这位年轻男人。
小孟总拽住他衣袖,提醒道:“一个破扣子你花这么多钱?”
周子清潇洒道:“千金难买我高兴。”
小孟总:日常犯蠢,忘了这位有多豪横了。
于是接下来周子清横扫会场拍卖品,牌子
干脆就没放下来。
第三件拍卖品是青玉百寿如意,起拍价四百万。
周子清竞价:“六百万。”
“七十一号六百五十万。”
“二十五号七百万。”
周子清举牌:“一千万。”
众人:麻蛋!
第四件拍卖品北宋汝窑天青釉,起拍价九千万。
周子清举牌子,“一点五亿。”
有人竞价:“一点六亿。”
“一点七亿。”
“……”
周子清举牌:“三个亿。”
众人:我是谁我在哪儿?
第五件拍卖品是一个青花缠枝莲纹碗,起拍价为一千万。
还是周子清:“两千万。”
众人:摔!还让不让买东西了,合着他们是来当观众的吗?!
眼看着前五件拍卖品都落入一人之手,其他人坐不住了,中场休息时,就有认识这次拍卖会组织者孙行长的人去找孙行长说和。
“您这是上哪儿找的人,他一个劲儿都买了,我们来这儿就凑个热闹?”
孙行长面上笑呵呵地,“刘总您说的那位是我们银行的顶级客户,我可不敢招惹。”
刘总心一动,“什么身份,合适的话孙行长您也给引荐引荐。”
孙行长一脸的高深莫测,“我在人家面前可说不上话,我只能给你提个醒儿,人家用的钻石卡。”
一说钻石卡,刘总心里有数了,面上又跟孙行长聊了几句,带着与来时截然相反的表情回了座位。
同在商场驰骋的一众老总见他打听消息回来,忙问:“孙行长怎么说?”
刘总故弄玄虚道:“那位身份保密着呢,孙行长咬死了不说,不过我好说歹说,人孙行长才透了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