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醉酒后遗症还在继续。
秦祯正在做梦,而且他明确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他发现自己又坐回这张矮桌前,周围人都不在了,只剩下一只喝得醉醺醺的池音音。
发现这是梦境后,秦祯反而更淡定了,他慢悠悠地挑起眉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对面女孩,想知道梦里两人要干什么。
总不能在梦境里,他也在解人鞋带吧?
都不是。
秦祯感觉到有一只脚,正轻飘飘、慢悠悠地踩着他的脚尖上来,在脚踝处细细摸索着,他似有察觉的低头向下望,发现梦里的池音音居然是光腿的。
在池音音家里见过的湿漉漉的腿,居然又出现在梦里了。
可想而知,这幅画面对他的潜意识影响有多大。
梦里的秦祯感觉到自己站起来了,非常干脆地走到池音音身边,伸手捏捏她的丸子头。然后她马上会意,像孩子一样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这是要做什么?
秦祯难得产生了一丝迷茫。
下一秒,他忽然抱着池音音开始亲吻了。
他的手慢慢摸向池音音的蝴蝶骨,然后顺着衣服宽松的缝隙,朝里面摸进去。在梦境里,秦祯依旧能感觉到掌心触感特别柔软有弹性,是这辈子从没接触过的新奇。
直接把他弄精神了。
平日里总是困倦的眼皮难得完全睁开,露出内里完整的浅灰色的眼瞳,上下打量着怀中衣服半褪的人儿。
此时池音音的形象又变了,不再是浴室湿腿的样子,而是在山洞里被火光照映的模样。
还是没穿衣服光溜溜的想象版。
秦祯把玩着垂在她胸口的头发,然后将头发全都拨到后面,露出漂亮粉嫩的浑圆。
虽然是想象,但他坚信池音音就是长这样的,也是那么好看,那么…无法形容。
秦祯感觉自己像是被青蛇勾引的法海,身边的空气都在咕噜噜冒泡。
软肉在冰冷空气中轻颤。
就在他准备下一步的时候,梦境忽然就醒了。
秦祯猛地睁眼,眼前没有池音音,只有白茫茫的冰层天花板,他就躺在怨种房的睡袋里,手边死死抓住自己的羽绒服。
估计对于女孩身体的想象,就是从羽绒服的揉搓感上来的吧。
“…哼嗯。”
秦祯松开紧抓衣服的手,无语地嘲笑自己一声。
节目组没有坑他,怨种房的确有二十度室温,以至于他从梦境抽离而出的热度久久不散,漫遍他全身后还在发热发胀,闷得他脑袋疼。
最让他感到头疼的,是他对池音音认知。
哼嗯,真有意思。
秦祯睡不着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池音音才终于醒来了。
睁开眼的瞬间,刺椎般的疼痛打在她后脑勺上,疼得她在床上打滚——成年人的宿醉,她算是领略到了。
等疼痛缓过去,池音音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只有她一人躺在床上。
室友祈想不知所踪。
她仔细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好像从第二杯酒开始,她的意识就混混沉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给杯子倒第四杯酒的动作上。
估计喝完那一瓶,她人就没了。
是谁送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