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滚的是你哦。”
五条寐“嘁”了一声,不爽道:“反正,禅院甚尔的儿子我不养。”
五条悟反驳道:“他的生活费有咒术协会出,住在我买的房子里,怎么叫你养?”
五条寐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五条悟是她的活体取款机,要是得罪了,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她阴阳怪气道:“不就是多个海胆和我同住吗?我连五条悟都忍得了,没道理一个海胆忍不了。”
五条悟不满道:“说海胆就说海胆,不要人身攻击我。”
她指着门,轻声细语道:“五条悟,你该滚了。”
五条悟挥手告别,出门没一会又复返。
他撑着门,半个身子被阴影覆盖,白色的睫毛垂落,脸上没了笑。
他问道:“你见过杰了?”
“嗯,说要和我分手。说完后立刻变脸要杀了我,我们两人打了一架,不知为何他最后又收手了,说了句狗屁不通的话走了。”
五条悟问:“他说了什么?”
五条寐回忆当时的情景。
草地被血沾湿,上面有她的也有夏油杰的。
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伤痕,看起来狼狈不堪,谁也没落到好处。
五条寐手指摸了下腰腹,和夏油杰的打斗让她断了两根肋骨。
她的长弓掉落在不远处,弓弦断裂,上面还沾着血。
夏油杰撑着地正在喘气,他阴沉着脸,再次想到了和伏黑甚尔的那一场战斗。
猴子。
在他昏迷时伏黑甚尔无意说的两个字如诅咒一般缠绕着他,让他往深渊中越陷越深。
他挣扎着爬起来,召唤出了等级最高的咒灵。
咒灵锋利的爪子即将穿破五条寐的胸膛时,突然停下了。
夏油杰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对上五条寐染上血污的苍蓝色双眸,喃喃道:“你是天与咒缚,不一样……”
“他说完,就走了。”五条寐道。
五条悟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这样啊……”
五条寐好奇问道:“是不是夏油杰被你这个神经病逼的神经不正常,所有才黑化叛逃出咒术高专了?”
五条悟屈指,大力地敲了下五条寐的脑门:“五条寐,你怎么不说夏油杰和你交往之后被你的神经逼疯才黑化叛逃的。”
五条寐抬眼看他,像照镜子一般,她无辜道:“那又怎样?”
五条悟:“……”
恶人自有恶人磨,有个性格比他还恶劣的妹妹,五条悟终于能体会到其他人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恨”的牙痒痒,但又干不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