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池苦苦哀求。
她现在真的一刻都离不开锦祥。>>
“苏晚池,你太会狡辩了!一次又一次,上一次是锦祥掉水里,现在又是暮雪掉楼,就算你不是故意的,那也是你造成的,我看你就是煞星附体。”
张牧歌特别迷信,因此断定苏晚池这个人是扫把星,再留下来一定会让陆家家无宁日。
苏晚池噗通跪在地上,哀求:“陆夫人,我敢对天发誓,我没有推太太,只是我们在争执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掉下去了。”
她明知道安暮雪是在陷害自己,可是却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安暮雪任何一句不好。
“我就说不会无缘无故的,我们家暮雪请你来家里,给你一份高薪水的工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还要和她争执,真是没有良心!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赶紧离开!如果我们家暮雪有个三长两短,安家追责的话,你是负担不起的。”
张牧歌不能留她,没有办法向安家交代。
安铭轩特别疼爱安暮雪,知道后一定不会放过苏晚池。
苏晚池再哀求也改变不了事实,于是站起身,去附院收拾自己的东西。
天空风云突变,黑压压的云雾淹没了整个天空。
苏晚池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依依不舍的离开陆家,她分明听到宅院里传来锦祥的哭闹。
那一声一声的哭喊,像一把尖刀刺进苏晚池的心口,撕裂着她的神经。
一个雷接着一个雷的打下来,不一会儿,大雨倾盆。
苏晚池一步一步走在雨幕里,任由眼泪混合着豆
大的雨点落下,心里的疼痛让她茫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要走向哪里。
五年内,她在没有锦祥的日子里拼命的做公益,陪伴那些失去亲人的儿童,只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对孩子的亏欠。
看到锦祥的那一刻,她那颗死灰的心瞬间活了过来,就算卑微屈膝,她也愿意以最低的姿态陪伴着锦祥。
雨水冲湿了她的衣服,湿透了她的心,她的人生。
从她决定答应安暮雪陪陆劲辰睡觉那天起,她的人生就已经悲剧了。
脚步沉重的再也迈不动了,她就那么木头似的处在雨幕里,微微抬起头,任由雨水砸下来。
“苏晚池!”
安绍扬停下车,推开车门,撑起一把伞跑过来,举过她的头顶,责怪:“苏晚池,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这么大的雨,你就不会避一避?”
苏晚池张开眼睛,看着安绍扬,说了一句:“安绍扬,安暮雪是自己掉下楼的。”
雨声太大,安绍扬没有听清楚,只顾一迭声的责怪她:“苏晚池,你是不是非要这么作践自己?我他妈有时候真想砸开你脑袋,看看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苏晚池只是自嘲一笑,感觉脑袋晕晕的,两眼一闭晕倒在地。
“苏晚池——”
雨声在耳朵里越来越远,越来越渺小,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安绍扬在耳边一遍一遍的骂声还那么清晰。
微微睁开眼睛,药水的味道还有头顶上的天花板告诉她,此刻在医院里。
“你醒了?”安绍扬揉了揉有些酸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