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陈锦决定回去了。
这里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
回去的工作是没有了,对于不遵守规则的人,这就是惩罚。
徐云甫得知她到了,赶紧回家见妻女。这孩子生出来才6斤,现在就有20斤了。
他笑道:“叫爸爸~”笑嘻嘻地用鼻尖蹭她的脸,“锦宝,你看她手好小啊!”
“嗯。”陈锦到家后,将五个行李箱的东西摊在地上整理。衣服归衣服,生活用品归生活用品,书籍归书籍。
“咦~”徐云甫低头问,“这么小的婴儿也有内裤吗?”
陈锦头也不抬道:“那个叫纸尿裤。”
“干什么的?该不会是尿布的作用吧?”徐云甫问。
“嗯,香港那边的人,都用这个,说这个用起来卫生。”
徐云甫摸了摸,想起以前自己就有卫生给小孩垫着的奇怪想法,“还挺……干的。”
“嗯,那个说是不渗尿。”
“有点儿神奇啊。”徐云甫笑道,“咱们这儿什么时候有的卖?”
“那你要问生产厂家,我哪里会知道。”
“你带了多少?很快就会用完吧?”徐云甫可惜道。
“嗯,爸爸说联系了商店,用完了直接寄过来。”陈锦说着将空的行李箱合上,放在墙角处。
“东西可真多。”徐云甫蹲下身看了一眼说,“这是什么东西,老婆饼,哈哈哈哈哈哈!”
“……”
“里面是不是有老婆?”徐云甫拿起来说,“好吃吗?”
“现烤的好吃,礼盒装的没有现烤的好吃。”
徐云甫乐了,喃喃自语道:“现烤的老婆。”
“他又是什么?”徐云甫指了指。
“包啊。”
“这图案,是什么?”
“好像叫什么老花?”陈锦回忆道,店员是这么说的,“牌子是哎吆喂。”
“……老花啊。”徐云甫喃喃道。
“这个带钩子的呢?”
“这个牌子上海就有啊,你没见过吗?”
徐云甫回忆了下,问:“是不是带这个钩子的衣服,卖得很贵的?”
“差不多吧,好几百一件。”
“我滴个妈。”徐云甫感慨道,“我公司员工,收入高一些的也就400块钱一个月,这不得一个月的钱才能买一件?”
他拿起来,仔细瞧了瞧,摸了摸,说:“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纱支数大概在120支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