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婶看着几个月未见,已经瘦的脱了像的阿月,一时有些心酸。今日她休沐,平日里这个时候她都是在膳食间里忙活。“月公子,您怎么瘦成这样啊!这天寒地冻的,你穿的这样少,进屋暖和暖和再挑水吧。”阿月认出了付婶,却无心与她寒暄。如今的自己,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摇了摇头,道了声谢,便又要走。付婶天生是副热心肠。阿月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可是与山庄中其他人不同,她是为数不多的与阿月接触过的下人。那样温润如玉的公子,实在让人生不起厌来。她还记得,阿月死灰要复燃了“什么,你说阿月不在?他去干活了?”“哼,我刚才又去了一次,屋子里没有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云昭,你这样折磨阿月,心里真的好受?”沈云昭立在当地,仔细思索着当初自己下的命令。这半年多,他一直不敢过问阿月的事,好像提起这件事就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痛。现在仔细想想,当初孤月好像的确对管事说过,‘让他住最破的屋子,干最累的活儿’这样的话。他当时头痛欲裂,似乎是……点头应允了的。心里一沉,怪不得……怪不得他那样虚弱,整个人只剩下一把骨头一般。沈云昭有些恨自己,今早为什么不等阿月醒来,还逃也似的跑掉了,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阿月现在的身体,如何还能干活……沈云昭突然抓住华南星的胳膊,“你说阿月现在还在干活,还没有回去?”华南星也凝重的点了点头。这时,陆秦却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庄主!”“庄主,庄中张管事来报,说,说月公子他不见了。”陆秦硬着头皮说完,以为会再换来一掌,但却没有。“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见了?他不是在干活吗?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沈云昭几乎是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