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跟连姨娘都有些震惊。
“阿如,那陈庆就没讹你?”
连姨娘不解问道。
“哦,我说我月事来了,他们就避我如瘟疫一般,我说去药铺买点药,他们也不跟着,就远远看。自然不知道我卖了太岁了。”
沈如这话说了,马车里的一干人,都一脸震惊。
“娘,月事是啥?”沈念扯了扯沈母的衣袖,好奇问道。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那,阿如……你……”
“没有,假的。”
沈如应得很干脆,“不这么说,他们几个老爷们怎么糊弄呢?”
沈母一言难尽地看着沈如,女儿家这事,怎么能随意说呢?
不过,这流放路都走了一个月,这月事……
“为了不露陷,我还买了一些月事带,娘,姨娘,放心吧,真要来了,我们也不怕。”
一旁的沈宴一脸尴尬,儿子那是不懂,但是他知道啊!
“嗯哼,那个……要不,我去外头跟福伯赶车。”
“去吧,把念儿也带上。”沈母很直接说道。
“娘,为什么,我想吃桃酥。”
嘴里还塞着桃酥的沈念表示不懂。
“出去吧!”沈母推了一把。
“你们说,这算算日子,是不是也该了。”
连姨娘开口道。
“遭逢大变,这心境不稳,月事都是会有影响的。”
“娘,姨娘,不用担心,反正我都准备好东西了,我在药铺也抓了一些药。”
沈萱懵懂看着大人们,她多少是知道一些,但是还没经历过。
“姐姐,为什么女人来了月事,男人就不喜欢?”
“呃……因为他们肤浅!”
沈如顿了一顿,继而说道,“这是每个女人成年后每个月都会来的,是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谁要是觉得这不吉利,或者不干净的,都是狭隘。”
“萱儿还小,阿如,你别带坏她。”
沈母埋怨道,“女子入月,恶液腥秽,故君子远之,为其不洁,能损阳生病也。虽然我们已沦为流犯,但是萱儿也是自幼饱读诗书的,不能因为到了凉州苦役而丢了自身所学。”
“娘,你别跟萱儿说这些啊,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还不知道呢?”
沈如可不想真在凉州当一辈子苦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