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楚越哭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r>
穆老夫人又怒又失望,气的呼吸都加粗了几分,她绷着脸看着不断哭闹的乔玉楚,忽地一声暴喝,“你给我闭嘴!”
老太太忽来的怒喝将穆丹母女吓了一跳,尤其乔玉楚,直接将哭嚎声噎了回去,捂着嘴打起了嗝,委屈的看向外祖母。
老太太看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可多年的涵养到底没让她下得去手,她沉着脸,怒声问道,“你倒是说说,妙丫头是如何害了你的?!”
“我推她的时候她躲开了!所以才……”刚开始乔玉楚还喊的理直气壮,结果喊到一半就被母亲从身后掐了一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占理,连忙将后面的话收了回去。
她要如何说?说自己要推萧妙妙结果把自己推到了湖里?
看着外祖母满是怒意的脸,乔玉楚扁了扁嘴,哽咽道,
“外祖母,我只是想和她闹着玩的呀……谁知道她竟然躲开了,还害我摔的那么狠,呜呜呜……她就是有意的,她定是将昨日秋千的事怪在了我的头上,存心报复我,外祖母不帮我报仇还向着一个外人,呜呜呜……”
老夫人简直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见乔玉楚不仅哭起来惊天动地动静大的很,还有力气诬陷旁人,想必是没什么事,她阴沉着脸站起身就走。
穆丹见母亲真的恼了楚儿,连忙起身追了出来,挽住穆老夫人的胳膊急切的解释道,
“母亲!楚儿年纪小又受了如此惊吓这才言语不当,您莫要同她生气啊!”
穆老夫人见自己女儿不仅不好好劝导乔玉楚,还为她开脱,心头失望至极。
老夫人回过头瞪着穆丹,铿锵有力的质问起来,
“你也给我闭嘴!她年纪小你也年纪小?方才在镜湖的事你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若不是妙丫头不计前嫌出手相救,楚儿指不定要泡到什么时候!
她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竟还恩将仇报满口污蔑!这些到底都是因着受到惊吓胡言乱语还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教出来的?!”
萧妙妙和琴夫人还都在屋里候着,将老夫人训斥永新伯夫人的话都听了进去,不免有些尴尬。
穆丹更是羞恼万分,她晃了晃穆老夫人的手臂,“母亲~您快别气了,我会好好劝导楚儿的。”话落她又看向不远处垂着头的萧妙妙,
“妙丫头你可千万别同楚儿计较,她是被吓坏了胡言乱语,方才还要多谢你出手相救,待楚儿好些了我便带着她去给你登门道谢可好?”
有多远滚多远!看见你女儿的那张脸我就反胃!
萧妙妙在心头暗骂了一句,脸上却只是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
“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今日也着实怪我,若不是我要去滑冰,楚姐姐也不会掉进湖里……夫人也忙坏了,快歇着吧,既然楚姐姐没事,我便与老夫人一同回去了。”
言罢,萧妙妙朝着穆丹行了个礼,走到穆老夫人身侧,扶起老人家的手臂便离了竹苑。
琴夫人见老夫人都走了,自是也识趣的告辞,免得碍了那位永新伯夫人的眼。
回了松苑后,穆老夫人拍了拍萧妙妙的手,惭愧的叹了口气,
“妙丫头,千错万错都是老身的错,竟然纵得楚儿这般没规矩,让你受这等委屈,我明日便让她们母女回永新伯府去,日后不逢节日不得来我镇国公府!”
萧妙妙见老夫人这般自责,心头不免有些心虚,忙回握老人家的手,娇声劝道,
“老夫人,您千万别这么想,妙妙知道您疼我,我也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在这府里,旁人怎么说妙妙都不会放在心上,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这是镇国公府,是您和国公爷的家,有你们宠着我护着我,我怎么还会觉着委屈呢?”
老夫人在竹苑出来时的满腔怒火,很快便被被萧妙妙软软糯糯的几句哄得灭了不少。
老夫人自觉亏欠萧妙妙,又拿出了不少压箱底的宝贝给萧妙妙挑选。
萧妙妙哪里肯要,她屋里的首饰盒子都已经的不能再满,更何况今日之事都是她一手策划,害得老夫人这般内疚她心中已有不安,哪里还会要她的东西?
故而拒绝的态度十分强硬,撒着娇央求道,“老夫人可饶了妙妙吧,我屋里的首饰匣子都塞不下了!”
老夫人拗不过她,只好作了罢。
傍晚时分。
穆枭臣下职回府,刚进门便有人将今日冰面上的事都说给了他听。
穆枭臣闻后不动声色,只让人去西小院传曼霜来墨园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