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虞绮失望地靠回搭起的枕头上,撅着嘴,脸也垮了下来。
“但我知道铸剑者是谁,”温鹤禹笑意明显,及时补充道:“可以带你去找他。”
无非就是回去的路上再开个小差呗。
说起开小差……
“对了,”温鹤禹手背贴了贴碗壁,确认温度合适,才盛起一勺往虞绮嘴里送去:“从鬼医处都学
到什么了?”
这一口实在美味,也让虞绮刚才因为温鹤禹说话大喘气、戏耍自己而生出的抱怨重新吞了回去。
不过他想知道的事,可就……
虞绮挑衅地仰头:“保密,等我练好了再告诉你吧。”
“行,那就等你大功告成的那天了。”温鹤禹满脸宠溺地摇摇头。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一碗粥便见了底。
温鹤禹试试桌上的药,发现有些凉了,就起身准备拿去热一下。
刚走不久,南南就一脸期待地过来了。
她之前冒充虞绮跟着温鹤禹,回来后就留在松雾山庄。
这一趟她也成长了不少,看虞绮受伤那么严重,居然硬生生忍住没哭,还能帮上不少忙。
“王爷在吗?”
南南只露了一个头,还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去小厨房了。”
虞绮作势要看,引得南南拼命躲闪,着急忙慌说:“那我先走了。”
就乐颠颠离开了。
虞绮不能理解地撇撇嘴。
温鹤禹那边,已经给驻扎在不远处的大楚人马送了消息,说带王妃玩玩,顺便去玉安县挑个给皇上的寿礼,那里有全大楚最好的玉矿。
这样一来,虞绮也有了充足的时间安心养伤。
又能愉快蹦跶之后,二人加上南南和阿承才一起出发。
温鹤禹要找的人叫魏松,现在在玉安县做书吏。
不过几乎已经没人知道,他曾经是大楚最好的兵器铸造师。
当初魏松好像在朝中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被打压后心灰
意冷,铸剑时不慎伤了右手,也就借故辞官了。
进城后,几人才知道魏松正替县令巡视玉矿。
考虑到虞绮的身体,温鹤禹留下南南和阿承照顾她,自己出发去城外找魏松。
虽然年长温鹤禹6、7岁,但当年还在京中时,两人是十分投契的朋友。
这番老友前来,魏松自然是惊喜不已,甚至用高兴过了头来形容他的状态都不夸张。
他热情带着温鹤禹去矿洞里参观。
两人正在看一处剔透的玉石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瞬间地动山摇,尘土飞扬。
“快跑!快跑!矿洞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