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遇到什么事,她已经习惯了和温鹤禹商量,但这次,恐怕不行了。
她只能静静对母亲诉说。
诉说着诉说着,母亲的忌日就到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年都过去了。
从那个悲伤且血腥的夜晚,到今天正好是整整一年。
虞绮又站在偷偷给母亲立的灵位前,默默念叨。
“母亲,您说,我该那么做吗?”
她迟迟下不了决心,倒不是和温鹤禹之间还有嫌隙,而是风险太大,她有一些害怕失败。
这个日子,虞绮不可能在
王府穿一身白飘来飘去惹人怀疑,只能尽量穿得素净一些。
不施粉黛的脸,配上浅色的衣衫,更衬得虞绮越发憔悴。
南南见她暗自神伤,正想悄悄出门去帮她买点纸钱回来烧,结果突然被叫住。
“南南,你知阿承几时在府里吗?”
南南被吓了一跳,有些小心地确认着:“什么?阿承?”
“对,”虞绮面无表情,语气也没有波澜:“他一般什么时间在府里?”
南南很惊讶,因为虞绮从没打听过阿承的事。
不过看样子虞绮不打算多透露,所以她也就没再继续问,而是简单说了最近阿承大概的时间安排。
然后就一脸迷惑地出了门。
回来的路上,为了早点儿回府,南南特意抄了条没什么人的近路,想着大白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谁知就因这半刻疏忽,出了大事。
南南走着走着觉得不对,平日就算人少,也不至于到一半了,都看不见半个人影。
警惕地转头查看,身后同样没人。
但她就是觉得有几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南南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但这次隐约听到不止一人的脚步声在巷子里回荡。
她不敢回头,玩命奔跑,眼看就要到巷子口,突然面前横过一辆马车。
与此同时,南南觉得脖颈处剧痛,眼前也瞬间一黑。
又有几人从房顶上迅速跳下,将昏迷的南南装进麻袋,然后利索地扛起来一同上了马车。
全程不到一炷香时间,马车驶离,
巷子里又恢复平静,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