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绮一直秉承着,就算心里再慌,表面的气势不能丢。
但没想到陈尚书特别吃这套,再加上之前对其女魔头的认知,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气焰也无法再像最初那般嚣张。
只撂下一句四不像的威胁:“这逸王府快是你的了”。
就灰溜溜离开了。
在陈尚书身后,虞绮伪装的淡定很快消散。
虽然心里七上八下,但她还是强
迫自己把事情缕清。
陈尚书挑事,肯定是因为温鹤禹占了正监一职。
按他的想法,就算陈临风够不到,肯定也要把在自己手里。
不过能亲自来替皇上提人,想必找的问题和工部有关。
难道是……
紫宸殿上,皇上少见地对温鹤禹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
“逸王,你可知罪?”
“父皇恕罪,儿臣真的不知。”
温鹤禹一脸困惑,答得十分自然。
这还真不全是装出来的。
主要他瞒着的事太多,实在不确定此时说的是哪个。
不过既然和工部有关,大概率是……
但温鹤禹不着急解释,那样倒显得心虚。
一件自认为没错的事情,当然要别人主动提出问题,才更合乎逻辑。
“不知?”
皇上尾音上扬,停顿片刻,似是压抑着怒气,想再给温鹤禹一个机会。
但看到对方始终是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终于放弃之前的想法,满脸严肃地转向另一边。
“那就陈尚书来说吧。”
皇上有些不快,但更多的是担忧。
按说有陈尚书呈上的这些证据在,都可以直接将温鹤禹下狱再细查。
是他执意要先听解释,这已经是万分宽仁了,可温鹤禹却不把握这个机会。
陈尚书早就迫不及待,以至于出口的前几个字都带着颤音:“回皇上,微臣发现,逸王在利用职务之便,私铸兵器。”
声音洪亮,咬字十分用力,好像这样就能捶死温鹤禹所做之事。
话音未落,陈尚书就迫
不及待地看向对方,要不是皇上还在面前,他的得意洋洋怕是要直接写在脸上了。
然而,温鹤禹的神情却让他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