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是倾失礼了。”
苏映荷摇摇头,一双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望着她,“我不介意的,许姐姐这样叫我真的很好听,我只是觉得哥哥不用受太长时间苦了真的很好。”
许适倾心软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嗯,以后我会接他回家。”
谁知苏映荷突然扑上来抱住她,脑袋埋在她胸口,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荷儿弟弟,你这是……”她的胸被人压着,哪怕是琼琼都没这么亲密过,许适倾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
“许姐姐,你难道不知道,荷儿也喜欢你么,什么时候你的目光能从哥哥身上分一些给荷儿呢?”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是荷儿哪里不好吗?”
“不、不、当然不是,”许适倾僵硬地站在那儿,“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琼琼了。”
“可是,许姐姐的娘亲都娶了那么多爹爹,许姐姐已经是探花女了,为何只娶哥哥一个呢?荷儿所求不多的,姐姐,你疼疼荷儿,荷儿只想陪在姐姐身边,不论什么身份都行。”
是啊,等到恩师大事已成,荷儿就是皇子,除了对自己芳心暗许之外,他怎么会抛下皇子之尊愿意做妾呢?
察觉到她乱了心神,苏映荷双臂环住她的脖子,踮脚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后转身便跑,只留下许适倾呆愣在原地。
如果母亲大事已成,那许适倾的官职肯定不低,提前下手准没错。
*
凤娆苋病了一个多月才勉强好转,整个人瘦了两三圈儿,每天晚上做噩梦,梦到女帝让她亲手挖了南相浓的肚子,逼迫她吃掉,然后她被南相浓一刀捅死了。
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与其让那个男人杀了她,还不如她亲手送他们父子上路,人没了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胆担心女帝发现了。
这么一想,凤娆苋觉得她有些迫不及待。
南相浓肚子里的孩子满打满算已经六个月了,直到胎儿稳定后才搬回了浓阙阁,日日太医照料,偶尔娆枳还陪着他吃几顿饭,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他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儿。
夜晚,浓阙阁中熏着淡香,床榻上的男人抱着娆枳亲自命人裁的玩偶睡得正香,睡梦中突然被人捂住了鼻子。
“唔唔……”
南相浓呼吸不上来,惊醒后牙齿狠狠地咬了那人一口,用自己沉重的身子把人挣脱开来。
“快来人呐,有刺客……”
“别叫,是我,如果你想让凤娆枳发现咱们俩的事儿,尽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