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巧萝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希望所有人都认为她和云靖骅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她也注意到了嘉禾郡主眼底藏有一丝忧愁之色。
她想不出性格开朗的郡主会为何事发愁,郡主没有要说的意思,她也不好过问。
“来,翘萝,再喝一杯!”
“好。”
明巧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敲锣,我觉得我两特投缘,从今儿起,我这郡主府,你可以随时进出!”
“谢郡主。”
“再来一杯!”
“好!”
嘉禾郡主每次都说再来一次,其实是一杯又一杯。明巧萝酒量一般,但也尽量奉陪。
云靖骅见她已有五分醉意,在她准备又要喝酒时,握住了她的手。
“你不能再喝了。”
“没事,今儿高兴!郡主和多少,翘萝奉陪到底!”
嘉禾淡淡一笑,“罢了,来日方长,今儿就到此为止了,否则二公子该不高兴了。”
“酒已经倒了,不能浪费。”
明巧萝还要喝完杯子里的酒,云靖骅一把夺了过来,一饮而尽。
嘉禾排兴高采烈地拍起手来,称赞云靖骅好酒量。其实云靖骅喝得不必她们少。
云靖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要告辞。
嘉禾令人安排马车送他们回府。
“可别……”明巧萝道,“郡主,我们自己走回去就好了,顺便醒醒酒。倘若醉醺醺地回去,指不定又要被数落了。”
嘉禾看出原因并非如此,以明巧萝的脾气,在云府定然不会吃亏。想来明巧萝是为了能够和云靖骅独处,于是就成全了他们。
云靖骅和明巧萝离开郡主府的时候已是亥时,长街上已经很难见到行人。两人慢悠悠地并肩而行,夜空中一轮明月洒下了皎洁的月光,如同轻柔的薄纱,罩在他们的身上。
“郡主有心事你看出来了吗?”
“嗯。”
云靖骅心细如尘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还记得画的事情吗?”
云靖骅点头。
明巧萝将那画师的事情说了。
“你说郡主是不是喜欢人家。”
“这事儿和你有关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