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来到管家的住处,直接敲门,而且是用力快速猛拍门板。
“开门开门。”
管家睡得正香,大半夜的被吵醒很是不爽,穿着亵衣,随便披上一件外套就过来开门,当看到门外的人是凌暖时,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气愤质问:“你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做什么?”
“俞管家,我这个月的月银呢?”凌暖无视管家的愤怒,伸手跟他要月银。
然而说到月银的事,管家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就是为了月银?”
这个凌暖什么时候胆子大到敢直接跑来找他要月银了?
不太对啊!
“我管你什么大半夜的清梦?俞管家,把我这个月的月银拿来。”
“没有。”俞管家回答得相当硬气,丝毫不惧怕凌暖这位凌家的小主子。
凌暖直接出言威胁,“别跟我说没有,我现在要是拿不到月银的话,等我大伯回来,我就把你私吞我月银的事统统告诉他,让他来处置你。以我大伯的性子,是绝对容忍不了像你这种私吞主子银钱的奴仆的,即便你是凌家的管家,也不例外。”
“你……”
俞管家被凌暖这些威胁的话给吓到了,心里莫名的慌起来。
这个该死的臭丫头,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犀利了?
如果真让老爷知道他私吞了凌暖的月银,他的下场肯定会很惨,掌管府里中馈一职肯定不保,就连管家这个位置也是岌岌可危。
不能因为这些小钱丢了大钱。
“这是你这个月的月银,拿去。”俞管家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衣服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出去。
凌暖接过银票,心里美滋滋的,但依然不罢休,“我一个月的月银是一百两,这只是一个月的月银,你之前私吞了我多少月银,最好尽快给我补上,否则等我大伯回来,我依然会去他那里告状。”
俞管家没想到凌暖竟然还不罢休,气得怒火中烧,“你……”
凌家是富裕之家,老爷给少爷和小姐开的月银比一般的达官贵族还高,就连府中的下人月钱也比别家的高。
真要把凌暖所有的月银都给补上,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少说有上千两,而且他记不清自己每个月私吞了多少,要是给少了,这丫头还是会去告状,所以这补上的月银,只能多,不能少。
这些年来,他掌管府里的中馈,私下赚了不少油水,那些油水比凌暖的月银多多了。
真要丢了中馈一职,损失更大。
看来只能拿出几千两堵住那个臭丫头的嘴。
“这是三千两,只多不少。”俞管家又拿出三千两银票,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凌暖。
“你继续睡觉吧,我就不打扰你的清梦了,晚安。”凌暖美滋滋的把银票拿走,然后转身走人。
哈哈……有钱了,回去买烤鸡吃。
管家看着凌暖逐渐远去的背影,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气得咬牙切齿,但心里又慌得厉害,生怕凌暖真的去凌无极那里告状,到时候他可就惨了。
这臭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