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澜闷笑,还故意说,“行,我在外面等你。”
“年纪轻轻脑子里怎么只有黄色废料……”温初柠越说越羞窘,赶紧把他推出去。
陈一澜手臂撑着门。
发箍还没摘下来,对她挑眉,“等你。”
啊啊啊。
温初柠要疯了。
她故意在浴室里墨迹了一会,想硬生生把陈一澜熬睡着。
结果她放轻脚步出来的时候——
就看到陈一澜依靠在床边,那个猫耳朵不只是没摘,修长且线条性感的脖颈上,还多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在脖颈一侧系了个蝴蝶结。
温初柠竭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着这蕾丝哪里来的——她的发带。
陈一澜盖着被子,赤-裸着上半身。
胸肌,腹肌,微微滚动的喉结。
这只打算把自己当成礼物的猫足足等了半个小时。
“陈一澜……”
温初柠想跑了。
“我可是在这等着你呢。”
陈一澜早就有预料,一个扑过来,温初柠被他抱住,哀叹放假第一天就要遭此折磨。
温初柠有气无力,泄愤似的咬了他肩膀一下。
“等我退役了,你跟我去晨跑,”陈一澜气定神闲,手搭在她腰上,“今年不是出了一句号召,全民健身。”
“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你哪儿痛苦?”
“……”一点也不痛苦。
陈一澜绝对是故意的,好心问她,“别不好意思,有什么意见你提,我听着,毕竟还有往后几十年的幸福婚后生活。”
“我以前真没发现你怎么这么……”
“这么?”
“打开了封印。”
“所以我不是跟你说,等拿了金牌好好跟你谈恋爱,”陈一澜拍拍她腰,语气暧昧,“认认真真地好好谈恋爱。”
“……”
温初柠无语,“是领证了好不好。”
“领了证也要好好谈恋爱,”陈一澜眼底盈着笑,“才谈了三个月,温初柠不是不太满意?以后我们婚后每一天,我都跟你认认真真谈恋爱。”
“不跟你说了。”
温初柠捞过被子拉上来,准备睡觉。
陈一澜自然而然地把她搂在怀里。
温初柠抬头看了他一眼。
陈一澜低下视线看着她,俩人什么都没说,温初柠先笑了。
“笑什么?”
陈一澜没急着睡,搂着她难得享受一会静谧。
“也没什么,就是想到,我没吃饭,你给我买了我最喜欢的夜宵,还给我买了一束花,”温初柠说,“所以特别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