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在雪月城的事情已了,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和司空长风告辞,离开了雪月城。
司空长风在城门口送白王离开,客套道:“白王来的匆匆,去的倒也迅急。”
白王也客气道:“既然事情已了,就不多打扰城主了。
“白王很像当年的景玉王啊!”司空长风感慨道。
白王还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父皇当年的封号,不敢妄提。”
司空长风轻笑一声,道:“只可惜萧瑟一点也不像当年的琅琊王。”
白王却不赞同,“是吗?听很多人说,老六的风采和当年琅琊王一样。”
司空长风大笑几声,“那可大不一样啊!琅琊王是个君子,凡事喜欢讲道理,以大局为重。”
“那老六呢?”白王问道。
“去他的什么大局为重!我开心,我舒心就行了!”司空长风一甩衣袖,说出他对萧瑟的印象。
听到这话,白王也忍不住笑了,确实是六弟的作风,“本王明白了,告辞!”
由于臧冥受了伤,白王让他一起坐在马车随行,已有医师给他处理过伤口。
臧冥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还是犹豫着问了出来,“殿下,萧楚河最后所说的做戏所言何意?”
白王面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心腹,也不隐瞒,“本王临行前曾答应过父皇,一定要办成此事。但从遇到他的那刻起,本王便已经猜到,他是不会离开的。”
臧冥一直觉着萧楚河此次会回天启成为殿下心腹大患,不解地问:“为何?”
白王叹了口气,“因为他身上的锋锐并没有消失,所以本王就演了一出戏,等了他三日,终于在方才,老六配合本王,演完了这场戏。”
臧冥回忆了一下刚才刺伤萧楚河的场景,恍然大悟,“所以说,他是故意接的那一剑。”
白王点点头,“不错,以生死相抗,本王就没有理由再逼迫他了,父皇那边我也可以交代了。”
“殿下早就想到这一层了?”臧冥露出了倾佩的表情。
白王感慨道:“谁又真的想让萧楚河回到天启城,那些年所有的皇子都成了他的陪衬。本王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是臧冥鲁莽了!”
臧冥回忆着自己不妥当的行为,连连请罪。
白王拦住他的动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本王也开始算计得失,老六比本王早知道这些,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此时臧冥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上面写着“一切如计划执行”,白王得知后,就改道去了无双城。
天外天
红衣公子整了整身上的衣袖,朗声道,“有客自远方来,愿拜会叶宗主!”
无心低头望他,眼中微微含笑:“多远之方?客为何来?”
红衣公子笑道:“千里之外,天启皇城。为见宗主而来。”
“只是见我?那你已经见到了,可以走了。”无心似乎失了兴致,抬头望着天空远处的那抹渐渐淡去的微光,若有所思。
红衣公子摇头:“不,还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