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规律,也很鲜活。
戚琢玉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会儿,腹诽他睡着了比醒着不知道乖觉多少。
正要起身去榻上,却发现凤宣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从被子里偷偷伸了出来,紧紧地抓着他衣袖的一角。
他曾听人说过,这是人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
只不过想起小没良心成日没心没肺的性格。不是吃就是睡,天塌下来先想着先吃完眼前这一口的人,也会没有安全感吗?
虽然这么想。但戚琢玉站了会儿,却是放弃了去榻上修炼的打算。
凤宣攥着的那片衣角,于是也这么牢牢地攥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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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身体强健,风寒来得快也去得快。
昨晚吃了药,又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见大好了。
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才想起东宫的柴房里面还关着太子跟他的侍妾。
戚琢玉注意到他的目光,淡淡地开口:“无需担心。到了中午他们就能醒来。”
果不其然,中午的时候东宫那边就传来风声,说太子受了风寒病倒了,急招太医。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凤宣正在吃饭。
六皇子坐在他左边,虽然是人形,但保留着做狗的习惯,吃凤宣挑食不爱吃的剩菜。
“太子病了?他一向身体最好,强壮的跟头老牛一样,怎么说病就病?”
始作俑者喝着汤,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可能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
毕竟太子今年都已经是六十好几的花甲之年了。
六皇子想了想觉得也是:“太子估计都是自找的。六十二了还为老不尊,娶的老婆人数加起来比自己年龄都多。哼,老不死的烂黄瓜,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凤宣有点哽住: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也是男人,而不是真的狗。
六皇子说完,连忙对凤宣说:“你不一样,嫂子,堂哥也不一样。咱堂哥多会疼人啊,一天到晚看眼珠子似的把你看在身边,就挂在裤腰带上带出门了。你看你想要的吃的、喝的,他什么没给你抢过来?”
凤宣:?谢谢说得他仿佛真的有点感动了。
结果就在六皇子说完戚琢玉会疼人之后,戚琢玉本人就彻底消失了三天。
不知道他又出去搞什么事情了,连晚上都没有突然冒出来摇醒他。搞得凤宣都有点不习惯了。
什么叫把他看的跟眼珠子一样,就差把他当成裤腰带了?
有他这么对自己裤腰带的吗,消失这么多天都不用穿裤子的,跑到大街上耍流氓?臭渣男,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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