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让你洗……不是……为仁。你这可不行，这事儿和师傅没有关系。你可不要瞎想，师傅说了，不会为难你，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让你好好干，等那天，师傅找到机会给你求求情。”贾东旭眼神一凝，眼角带着意外之色。原本他以为李为仁会果断拒绝，发火，然后他会在这里大张旗鼓的说教李为仁。接着把事情闹大，从而让李为仁被记过。这样一来，易中海对他肯定刮目相看。可是…李为仁真的有点不一样了，居然不上套。刚才，他通过玻璃看到易中海和几个其他钳工师傅走到他身后，要不是他有点眼力见，差点就坏事了。所以，贾东旭才会大声说出维护易中海话，生怕易中海听不见一样。“为仁，你多想了，我们真不是故意为难你。””那你记得中午吃饭前要将机器清洗干净，西边库房的东西也需要分类整理。三号机，十二号，十七号，还有那边一排都需要……”贾东旭一股脑指了很多。“师傅，我在给李为仁安排点事儿。马上就去机台。”贾东旭对着易中海点头哈腰打了声招呼？易中海没吭声，手里拿着工具直接走开了，一点没正眼看李为仁，这一切，被其他师傅看在眼里，其他师傅看着李为仁都是冷漠的，鄙视的。”恩…好。我尽力。”李为仁看了一遍，心中惊叹：“第一天扫地，真的要把往死里整，行，真刑。”贾东旭拳头一握，真想一拳打开李为仁脑袋，他都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这李为仁居然还不找他闹。这李为仁软到这个地步，还是说被关傻了？看来，他只能使出他老妈昨晚琢磨出的第二套方案了。贾东旭离开，又几步回走到李为仁的旁边小声问到：“对了，那许大茂你就这么算了？我听说是他去找的李副主任传的谣言。”贾东旭话有所指，一双冷峻的眼注意着李为仁的一举一动。李为仁头也不抬的回道：“如果你去掉听说二字，那你和我现在去找他，我保证他三年下不来床。但如果你只是道听途说，没有证据，那我没功夫去和他打架。”“得了，我就是随口问问，那你忙，我去开机子了，哎，一大爷明天就要教我钳工了，我得好好准备准备。”贾东旭故意在在李为仁面前说完，对着路过的，旁边的同志热情的打招呼，那些人呢也回应了，这更加让贾东旭脸上神气很多。李为仁懒得理会，装作看不见。整个上午。李为仁一直在二车间任劳任怨的清洗机器，贾东旭故意带人围观，指指点点。“为仁同志，机器上面要打扫干净。不能有油污。”“为仁同志，不能用热水擦，得用冷水。”“为仁，没看的出来。你打扫卫生还挺能干，加把劲，争取当一个勤杂部的小标兵。没准下个月还能带小红花。”贾东旭联合其他人一起在旁边各种阴阳怪气。李为仁依旧没有说话，保持冷静。……表面上，在别人的眼里看来，他确实被欺负，受到委屈了，可在他心里希望贾东旭这些人说狠一点。而李为仁和贾东旭等人不知道是，在一个小角落里面，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小女孩一直偷偷的观察着当然……贾东旭都这么大胆了，他李为仁虽然不会现在出手教训贾东旭，但不代表他不可以暗地里整整贾东旭。杀鸡焉用牛刀。狗咬狗的场景才好看。在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他在厕所旁边刻意等许大茂。许大茂有个臭毛病，每天中午要下班的十五钟前，一定会来厕所偷懒。“许大茂，总算让老子逮着你了！”“谣言的事儿，怎么说？”“你是要让我废掉你的左手呢，还是右手？”李为仁从厕所边儿忽然跳出来，一把揪着蹲在墙角抽烟的许大茂。许大茂吓得一激灵，烟烫了嘴皮。“撒开！”“李为仁你疯了，这可是轧钢厂，你的事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李为仁知道，以许大茂的为人打死也不会承认。“贾东旭说的，他说是你做的！”许大茂眼睛横着，嘴角一歪，直接开骂：“他么的，贾东旭，狗日的，这不是诬陷我吗？”随后他举着手正儿八经，脸不红心不跳说道：“李为仁，我许大茂发誓，你的事情和我半毛钱没有关系，昨晚不都说清楚了吗？”“你还咋样？”李为仁看许大茂那马脸模样，松开了手：“我就是想再确定一下，你小子报复心那么强，肚子里面坏水那么多，除了你，我真想不出还有别人。”“不过，你这么一提醒，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整我们？”李为仁摸着下巴故意思考，他要让许大茂自己主动上套。许大茂猛然大怒，也演戏让李为仁认为不是他干的，他急忙说到：“贾东旭，肯定是贾东旭这狗日的暗中使坏。”李为仁故意不懂得问道：“理由呢？贾东旭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以许大茂的聪明，绝对会编造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搪塞他。果然。脑子灵活的许大茂立马撒谎到：“为仁兄弟，咱们虽然有过节，有矛盾，但那些都是小事儿。你就是借三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造谣生事啊。”“你好想想，在你没有出事之前，贾东旭一直想要拜师一大爷，可一大爷答应你爷爷收你为徒。贾东旭心生不满。生了嫉妒心，于是就撒播谣言，把你抓起来。你出事了，老谋深算的一大爷就会立马和你划清界限。徒弟的位置空了，贾东旭乘机上位…”许大茂越说越觉得自己很牛逼。说得跟真的一样。连他自己都在怀疑，这张主任执意抓李为仁会不会其中有贾东旭在中间掺合啊，要不然这谣言怎么传的那么快，几乎整个车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李为仁拳头一握，狠狠地砸在墙上：“他么的，贾东旭！要不是李副主任告诫老子不能惹事生非，老子非得打死他不可。大茂，如果真不是你所为，那你千万不要去找贾东旭的麻烦，他现在有一大爷罩着，你家得罪不起。虽然他这样做是在你头上拉屎，但咱们忍忍……忍忍吧…”“等过段日子，老子帮你出气干死他。”许大茂一听，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找贾东旭的麻烦，可是他看到李为仁的那表情，若他不表示表示，这不是在说明自己的话是假的吗？“忍个毛线！”“为仁，别人怕一大爷。可我许家不怕，贾家我更不放在眼里，今天必须要让贾东旭吃点苦头，居然敢冤枉我。”许大茂被李为仁牵着鼻子走，顺手拿着厕所旁边的搅屎棍就往车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