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没敢多问，他知道这是皇甫言宁的秘密，于是他开口说道：“陛下，臣还有事，就先下去……”
“等等，沈老也一起听听吧！”
皇甫言宁看向锦衣卫，“七号，说吧，都有谁。”
这时，单膝跪着的甲字七号锦衣卫这才开口，补充了沈乐不知道的人名。
他说出了十几个人名，无一不都是朝中的官员，身份高贵。
还有几个人，则是有些特殊。
沈乐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
“好，下去吧！注意着点那些人。”
“是！”
沈乐这时候又说道：“陛下，他们之中，也许有人只是好奇，并不是另有所图。”
“哦？那你觉得谁只是好奇，谁又另有所图？”
皇甫言宁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乐。
不管这些人是好奇还是什么，他都要好好查一查。
好奇还害死猫呢！
现在他的东西被人觊觎，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无动于衷？
当然，如果那些人只是好奇，没有其他想法还好。
若是有异心，皇甫言宁也不会轻易就放过他们。
“就交给时间去验证吧！”
走出匠作坊后，皇甫言宁没有前往火药试验场。
现在的火药，不管是提纯，还是配比，都已经做到了目前牧国所能做到的最好的水准。
去不去看也都差不多。
有了火药，皇甫言宁的底气更足了。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急着去废除分封制。
他刚刚处理了盛长风，文武百官们都还没缓过劲来。
若是他立刻就
废除分封制，改行郡县制，势必会引起反弹。
他可以用武力压制一切，但是会造成很大的伤亡。
到时候，别说是朝廷之中要大换血，就连整个天下都会动荡不安。
因此，他更倾向于兵不血刃，让牧国自然而然地过渡到郡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