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一口蛋糕,哭诉道:“阿银那两个不成器的店员,不就是假死赚了点他们眼泪吗?整整追杀了阿银我一年。”
“好惨。”矢泽妮可看向富冈义勇,“坂田银时你要不和富冈干部结伴?他现在也在被人追杀。”
“啊。”听到有人跟他一样倒霉,坂田银时迅速擦掉眼里,凑热闹道,“你为什么被追杀?”
所有人看向富冈义勇。
憋了几分钟,他才憋出几个字:“挡刀、假死,被发现,追杀。”
坂田银时吊着一口气,他吐出一个词吸了口气。
他呼出气,一脸无语。
“算了,阿银才不要和他一起,听他说话要憋死。”
坂田银时充当了主持人的角色,他挑起另一个话题问:“你那几个学生怎么样了?”
迹部景吾面上淡定,可手上的酒杯被他硬生生地捏碎了。
他看着坂田银时,冷笑一声:“被一个叫五条悟的咒术师全部拐跑了,这个五条悟你认识吧。”
坂田银时眼睛瞪大,觉得自己找到同盟了。
他恶狠狠道:“这个五条悟就是阿银我万事屋里的一个成员,看来他是我们共同的仇人!”
迹部景吾咬牙道:“打网球不比当咒术师有前途?”
坂田银时突然想到一件事,他问道:“对了,那个叫虎杖悠仁的人是不是你的学生?”
迹部景吾“嗯”了一声。
坂田银时狡诈一笑,拿出手机播放录音。
“女人,女人在那里!”
“惠,让我迷上你吧!”
矢泽妮可:“看不出啊,迹部景吾你是这种人。”
连富冈义勇看他的眼神隐隐都带着谴责。
迹部景吾黑着一张脸道:“坂田银时,这是什么?!”
工藤新一阖上书,道:“应该是跟迹部声音一样的人。”
“答对。”坂田银时打了个响指,“你那个学生虎杖悠仁吞了诅咒之王宿傩的手指,成为了宿傩的容器,阿银也是偶尔发现的,他体内的宿傩跟迹部的声音一样。”
工藤新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迹部景吾突然笑道:“的确,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某人复制出来的自己的脑袋不就被别人安在了其他人的脑袋上。”
矢泽妮可嫌弃道:“好恶心。”
坂田银时恼羞道:“闭嘴,你这个还没有中原中也高的人!”
矢泽妮可:“不要拿中原干部当身高单位!”
富冈义勇默默抽出了刀,有水汽溢出。
坂田银时叫嚷道:“你们这两个港口afia的走狗,阿银我不屑与你们为伍。”
富冈义勇的刀又抽出了些。
坂田银时搬着椅子坐到了工藤新一旁边。
“阿银懒得和你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