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条件值不值得你去接受那份好。
似乎看到李森眼里的那抹担忧，陈卫督笑着拉李森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才说道：
“军区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将【回血苹果】种植成功，并量产就可以了；师部的要求是你在第17农场研究出来的肥料配方和种植技术，可以留一份给师部。
当然，师部还是会给钱的。”
“军区和师部的条件太优厚了，我完全没有意见。”
听到陈卫督的解释，李森也不矫情，直接拿起笔签下那两份【培养协议】。
这可比给大集团打工，所有科研专利全归集团所有好太多了。
他没看协议，是因为他还是相信军方的信誉的。
“哈哈~痛快。
不过，你还是检查一遍协议，省得将来出问题了扯皮，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陈卫督将李森递过来的文件，又推了回去，反而提醒李森去看协议。
仔细看了一遍两份协议，确认没有坑后，李森再次推过去，这次陈卫督才收了起来。
“李森，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处理一下手头的事务，就带你去接手那些蓄水池。”
“好的。”
……
李森在陈卫督办公室看着肥料配方的时候，在这栋办公楼楼上，万林正一脸卑微地打着电话。
“是~是~程经理，我已经确定了那个李森确实会阵法，而且还会很多阵法，并且效果非常厉害。”
“想办法，把他搞退役，你在山水大学的正教授职称我们集团帮你搞定，外加每年一个亿的研究资金。”
“好！我一定让这个李森退役！”
“记住了，这件事和程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
“是~是！程经理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又不是第一次了。”
“很好。”
电话对面夸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万林脸上的表情立即从卑微谄媚，变成严肃纠结。
想要让李森退役，可不容易啊！
“第17农场的监控那么多，【回血苹果】的意义重大，更是有人24小时值班，想要下手太难了，得想办法诱导李森犯错。”
他还不知道李森就在他打电话的这个时间，刚刚和西北军区签订了培养协议。
……
一片火龙果田中，李森看着多处破损的水管，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