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脸泛着薄薄的红,眼眸中透着半醉般的无害,探出腥红舌尖轻轻舔她的唇,让唇上沁着一层水光,如同妖魅般低语:“刚刚都落出去了,现在肚子空了,还想吃东西。”
“把我喂饱好不好~”
她开始在她怀里胡乱蹭着撒娇。
若是有条尾巴,月魄都能想象得到,她此时一定是甩着尾巴,或者连尾巴都已经缠了上来。
若她不答应,就死死缠着她不放开。
这一刻,心脏狂跳着,她感觉自己开始发烧,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就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冲动地吻了上去。
她一只手缓缓上滑,托住了她的后颈,又一寸寸吮吸着她的唇,舌尖瞬间探入她亳不设防的唇,又缠住了她冰冷潮湿的舌尖。
“阿魄~”沈晚誓含含糊糊地喊着,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她却不停晃动着舌尖,让舌尖和女人滚烫湿软的舌尖搅在一起,疯狂地搅动着彼此的舌,又吮吸着彼此的唇瓣。
混合在一起的津液被吮吸吞咽进喉中,冰冷与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月魄真觉得自己疯了,或者这一刻,她是在发泄着自己那慌张不已的情绪。
她明明心中已经肯定了对方说的话,明明仅通过对方身上的气息就能确定小妈和沈晚誓根本就是一个人,可她却又慌张不已,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在她眼里,从小到大裴夙言和沈晚誓都是两张不同的脸,两个不同的人。
如今这样了,她以后该怎么和她们相处?把她们当成一个人处?
面对这个问题,她选择性逃避,所以催眠自己,说不定女鬼都是骗她的。。。。。。
但是就算是骗她的她现在都已经和对方冥婚了,以后再也无法离开对方。
想到这,她心中一横,似乎便豁了出去,直接对准针管的另一头扎了下去。
针管如同训练器。
接着,她来到了一个广阔的操场上开始训练,携带着训练器拼命前冲。
她速度极快,一次次从狭窄跑道的起点线冲到终点,撞到终点线,迎着天边淅淅沥沥的雨水,前冲奔跑时一次次溅飞起点线的雨水。
训练器在不停颤动,整个跑道入口也完全关不上了,流出雨水。
跟着她的沈晚誓仿佛在渡劫,一道道雷劫击打在身上,电流蹿过脊骨。
她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锻炼,也受不了如此‘折磨’,一双腿不停晃动,仿佛在挣扎,整个身子也随之小幅度颤动着,如同生病了一般,胸廓剧烈起伏着喘气。
到最后,仿佛病入膏肓,整个背部忽然绷直,如同将死之人最后的爆发,一瞬间天空暴雨倾盆而下。
也就在那一瞬间,月魄猛地冲到终点,给她灌入了大量滚烫的药物。
药液从含着针管的唇冲入腹中,烫得沈晚誓浑身颤抖。
月魄则吻着她,安慰她,舌尖仍旧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冰冷的舌和滚烫湿软的舌纠缠在一起,极致的温差仿佛冰淇淋在炙热的天气中烘烤,即将融化。
她长睫低垂,捧着她的脸颊吮吸她的唇,与她唇舌交缠,喉部不断滑动着,到后来,终于缓缓松开唇瓣。
唇间拉开几根丝线,她又舔去对方唇角的银丝,随后用指腹轻轻擦掉对方眼角的泪,吻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