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时代,非主流和旱冰场变得一样少见,也就只有在破败的老城区,还能勉强见到。
“喏,容记的三鲜馄饨,别说哥们儿不想着你。”谢子鸣提溜着餐盒在翟曜眼前晃。
翟曜将碎冰冰全倒进嘴里,揭开餐盒盖,熟悉的味道伴着热气一起腾了起来。
他微微皱了下眉,有些反胃。
“怎么了你,不是最爱这口的么?”谢子鸣见翟曜半天不动筷子,趴到馄饨上闻了下,“没坏啊。”
“感冒了。”翟曜撇了眼上面的油花子,还是下不去嘴,从兜里掏出三个钢镚,“帮我去贩卖机再拿瓶可乐。”
谢子鸣“啧”了声:“自个儿家的店还给钱?”
“我姐每天要对账,发现少了瓶可乐钱对不上得扒我皮。”
谢子鸣接过钢镚,返身去给翟曜买了可乐,递给他时目光突然盯向翟曜的脖子:“我操,你这脖子怎么搞的?”
“嗓子疼,自个儿揪的。”翟曜拧开可乐喝了口。
“你是有自残倾向吧,都出痧了!”谢子鸣说着就想拿手戳,被翟曜一把拍开,“滚蛋,别动手动脚。”
谢子鸣撇撇嘴,识趣地重新倚回到柜台上,没话找话:“诶,还没问你呢,在九中怎么样啊?”
翟曜没搭腔。
谢子鸣自行叹了口气:“要说你那姐夫是真傻逼,去哪儿不好非送你去九中,这不是活生生把你往火坑里推么。”
翟曜想了下,觉得倒也不算,充其量就是从暖香阁去到怡红院了,都不是什么清白地方。
“不过破八烂九的倒是差不多……”谢子鸣咂舌,“所以你姐夫到底图啥?”
“收了别个家长钱吧,让我往后不许见他儿子。”
“??你对他儿子干啥了?”
“我跟他说,往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怪不得。
谢子鸣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你在几班?”
翟曜眯了下眼,脑海中又出现了那块反光的班牌。
“十吧。”
“好家伙!”谢子鸣眼睛顿时瞪大了,“兄弟你跟九中大佬在一个班呢!沈珩,见到没?!”
翟曜拧瓶盖的手稍作一停。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谢子鸣见翟曜一副“不在线”的样子,竖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经地科普道,“职高‘光腚惨案’总知道吧,就是他干的!”
这事儿翟曜知道,据说是职高的几个混混被人扒得一条底裤都不剩,光着屁股被绑在他们学校后门的树上一整夜。
“我去,九中扛把子碰上八中前老大,太特么刺激了!”谢子鸣显得十分兴奋,脸恨不得贴翟曜身上,“你俩打过照面没?沈大佬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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