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担心她有个什么好歹,给安弥打了个电话。
接了刘姨电话,安弥骑着摩托从南大赶过来?。
半个小时后,刘姨听到摩托车的声浪,她赶紧迎出去。
安弥知道周望舒家大门的密码,直接将车骑了进来?。
“安小姐,你可来?了,望舒快把家给砸了。”刘姨焦虑地同她说。
安弥停车,取下头盔,“她人呢?”
“楼上。”
安弥把头盔挂车上,大步迈入别墅。
刚一进门,她就听楼上传来?一阵鬼哭狼嚎,“陈迟俞!!!明明你才是鱼,为什么是我被钓!!!”
声音快把屋顶都掀翻了。
安弥脚下一顿,“她这是喝了多少?”
刘姨:“她抱了一箱酒上去,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安弥深吸一口气,接下来?,有场恶战要打了。
周望舒平时弱柳扶风,喝完酒发起疯来?却贼能折腾,安弥能肩摔200斤大汉,但面对喝醉的周望舒,她只能说,这玩意儿比400斤的猪都难按。
上楼,安弥先拍了拍门,“周望舒,把门打开。”
迎接她的是“嘭”的一声巨响,周望舒铁定是把床头灯砸了过来?。
安弥二话不说,后退两步,然后抬腿,一脚把门给踹开。
周望舒暴风雨式的哭泣因为她这动静停了一秒,一秒后又接着哭,边哭边喊着朝安弥跑过来?:“安弥!”
她脸上妆花得像鬼,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弥看见这张脸都后退了两步。
跑过来?双手挂着安弥脖子?,周望舒继续着她的发疯模式哭喊:“安弥,你说,陈迟俞他凭什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老娘没拿他当替身!”
“你没拿你没拿。”
安弥把她手给拽下来?,隔这么近,她耳朵快聋了。
“他说他再也不想见到我,他说不见就不见,谁允许了?谁允许了!”周望舒越说越激动,“我要给他打电话。”
说着,她立马松开安弥,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找手机。
安弥没拦她,等?她酒醒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就不会再敢喝成这样了。
周望舒找到了手机,也拨出了电话,但陈迟俞给她挂了。
“不接我电话?!”
周望舒瞪大眼盯着屏幕,眼里像藏着一个师的兵力。
“你再挂一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