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直白，很坦荡，是他喜欢的性格。
魏斯然盯着他的眼睛，唇角缓慢地勾了起来：“想好了？这事儿到一半可没得反悔。”
沈以南没说话，垂着眼开始扯他的浴袍系带，只是到底是头一回，手有点抖。
“等等，成年了么？”魏斯然按住他的手。
“十九，够不够？”沈以南喘着粗气。
“十九，倒是哪儿都够了。”魏斯然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指尖落在他的唇角。
沈以南不明就里：“干什么？”
魏斯然指尖微动，命令道：“舔。”
沈以南下意识服从着张了嘴，他此刻明明压着对方，却再一次感觉到被他戏弄。
他浑身紧绷着，烦躁极了。
想要不管不顾的莽撞一把，而不是这样磨磨蹭蹭着，火上浇油。
魏斯然感受到了他的急躁，松松缓缓把手收了回来，拍了拍他的后背：“起来。”
沈以南垂眼看他，固执道：“我不。”
“不是要我教，你会吗？”魏斯然用刚才的话回他。
“不会。”沈以南理直气壮，却更是用力，借着那微乎其微的皮肤碰触，来稍微缓解。
魏斯然声音很轻，染上了点欲望的沙哑，却依然是那副掌控一切的口吻：“那就好好躺着，我来。”
沈以南再次被推倒在了床上。
身后是柔软的枕头，身前…是勾人的妖精。
他终于明白方才那两根手指的作用，沾着自己的口津，缓慢地开拓进让他脸红心跳的艳色里。
沈以南呼吸起伏不定。
怎么能这么坦然到不知害臊。
身体却更诚实地朝着他展示出反应，曲腿碰他：“哥，忍不住了。”
“忍着。”魏斯然垂眼，另一只手随意在他憋得发红的位置重重一蹭，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刻意划过，又柔情似水地揉了揉，像是安抚。
沈以南舒服地眯起了眼。
回过神来，就见着他缓慢坐了上来，半点不客气就开始掌控节奏。
“没戴…”沈以南慌张出声。
“没东西，也不想戴。”魏斯然说，“怕我有病？”
“魏医生都不怕身败名裂，我有什么可怕的。”
沈以南口干舌燥，兴奋过载，想抽烟。
对方好像跟他心有灵犀一般，伸手摸过了床头的烟盒，咬了一根，垂眸点上，吞吐出一团氤氲的烟雾，模糊了那张冷淡的脸。
“我也要。”沈以南哑声说。
“不许。”魏斯然按着他青筋浮起的腹肌，把那当做烟灰缸，抖落零星的烟灰，丝毫不在意弄脏的床单，“小孩儿抽什么烟。”
快感过盛，沈以南眼底猩红。
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宠物，炮友，还是一个床头柜里随手拿出来的玩具？
他不喜欢这种完完全全被压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