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们的意思,移花宫的人不止不是来杀你们的,反而还是要来保护你们的。”
燕南天此话一出,江枫更加惊讶了,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听那女子说,你会遭此横祸都是因为邀月那个女魔头,她不瞒你名扬天下让侍女引诱于你,使你声名狼藉。”
燕南天越说江枫眉头越是紧皱,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他听不明白啊,移花宫宫主不满他,故意让侍女引诱他?
“花月奴我家是移花宫的一颗棋子,她们的目的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燕南天看江枫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一脸正色道。
“不可能,月奴绝对不会欺骗于我的。”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再说也没有哪个女子敢用自己的清白之身只为听一个人的命令。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燕南天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但我请你仔细的想一想,花月奴生产那日|你是因为什么而昏迷?”
江枫陷入回忆,仔细的想了想,“我那日,是因为天空当中飘落的花瓣中夹杂着迷|药而昏迷的。”
“那日迷香随风而入人体,花月奴又是怎么在昏迷的情况下生下两个孩子,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被迷晕过去。”燕南天紧紧的盯着江枫,苦口婆心的说道,“我会去找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移花宫的阴谋诡计,但请你也在这期间留心花月奴的一切,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且你们不会被人杀害,因为在必要的时刻总是会有人出来搭救的。”
现在想来,那日那个男人要对他用药的时候忽然刮了一股风,也是不同寻常,移花宫的武功历来都是神秘莫测的,又都是女子修行的功法,难保没有那种能够呼风唤雨的武功。
燕南天说完转身便走,独留江枫一个人在这里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之后这才转身看向远处的蒙古包,隐约还能看到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在那里忙着,义兄没有理由骗他,所说一切自然是亲眼所见的,可是月奴跟了他也有一年的时间了,难道这一年多的情真意切都是假的不成?
直到暮色降临,江枫这才转身往回走,花月奴见他回来连忙迎了上去,“江郎你回来了,怎么好像没精神似的,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了?”
“无事。”江枫摇头在一旁坐下,像是忽然响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月奴,在孩子出生那日,你可有见到移花宫的人?”
“江郎?”花月奴不明白江枫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但只要一想到那日云梦对她的模样她就如坠冰窖,那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
花月奴好似又回到了那日一般,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江枫更是惊讶了,“你当真遇到了移花宫的人?”
花月奴看着江枫关切的目光,眼泪流的更凶了,扑在江枫怀里,“那日我看到了大宫主。”
“邀月?”
“嗯。”花月奴点头,“她喂我吃下让我功力全无的药,江郎我恐怕是不能和你一起福寿双全了。”
“这个女人真是歹毒,月奴你为何不早些和我说?”都怪他太粗心了,这一路上就没有发现她比以往更加虚弱,还以为是她一路上颠簸所致,未曾想另有原因。
本来回来之前江枫已经对燕南天的话有些相信了,但现在经过花月奴这么一说,再加上她的那句‘我不想让江郎为我担心。’瞬间就什么怀疑都没有了。
燕南天自然是不知道他的话对江枫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反倒是更加加深了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他现在已经去了往移花宫的路上,他一定要去移花宫找邀月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仅仅就是因为对一个人的厌恶就可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吗?
本来那样一个风光月霁的一个人,现在不得不如同蝼蚁一般苟且偷生,她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燕南天现在满心的愤恨,一路奔波直到移花宫山脚下,面对一山的山花烂漫,燕南天根本就没必要欣赏的意思,直接叫门,见到一个丫鬟出来查看又进去回禀这才停了下来。
这一路上燕南天都是心急如焚的赶路,一刻都没有停下来了,为的就是能够早日找出真相,还江枫一个公道,到那时候他们还能够和以前一样,是比亲兄弟还要亲厚的结义兄弟。
故而燕南天没有看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身后跟了一条尾巴,欧阳克自从在云梦口中听到那些事情就知道他去杀江枫和花月奴无望了,所以就想着去接木堂,看看这个号称知晓世间事的接木堂能不能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另外还有那个什么净慈大师他一定要找出来,现在来钱道给给堵死了他可得早些回去才行。
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让他给遇到燕南天了,看他行色匆匆的好像是有什么要事要办一般,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看到云梦的身影,他就想着跟着燕南天找到江枫,拿着那两个人的人头去移花宫,江湖追杀令依旧在,到那时候移花宫就算是想要耍赖都不成了,不想给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欧阳克以为自己非常的聪明了,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跟着燕南天跟到了移花宫,他来移花宫做什么?
正在欧阳克疑惑的时候,忽然天空当中又飘散了花瓣,如同那日他所见到的一模一样,来不及多想赶忙屏气,而当他看清楚从天而降那个人面容的时候,更加的惊讶了。
“邀月,你这个妖女,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义弟?”见云梦出现了,燕南天直接大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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