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周兮辞愣了楞，激动道：“我靠我靠我靠我靠！”
周兮辞今天休息，一边跟陈临戈挂着微信语音，一边在考试教育网刷新页面，等着查分系统开通。
陈临戈笑了笑。
“哎。”陈临戈说：“别说脏话。”“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这个！省第二啊！”周兮辞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不是，这个成绩，我靠，我靠，我也就存款能到这个数了。”
“那我押你吧。”周兮辞说：“别人押状元，我押男朋友。”
“没，h大之前也是在考虑，现在是考虑好了觉得还是去b大更好，正好我也有同学在那边。”陈临戈说：“谢谢林姐这一年的照顾。”
快十点的时候，陈临戈突然说要接个电话，“林姐的，估计找我有事，先挂了，等会打给你。”
散场时，林松媛和陈临戈走在人群后边，“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去h大吗？怎么突然改志愿了，是家里不同意吗？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去跟他们沟通。”
到了中午，周兮辞又打来了电话：“男朋友。”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打个比方。”周兮辞冷静了几分：“十中的状元是谁啊？”
“这才八点，到十点多才能查得到。”陈临戈没睡好，声音还带着困意：“你怎么醒这么早？”
“……”周兮辞沉默几秒，忽地笑了起来：“不是，你们这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过她真的好厉害啊。”
“挺好的，杨教练挺重视她的。”
在她第五次尝试输入账号和密码登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手一抖，按了下鼠标，系统提示正在登陆。
除了这个文科状元之外，这次理科的榜眼和探花也都在九中，陈临戈过去的时候，方平都快笑得满脸褶子了。
陈临戈停下敲键盘的动作，一本正经道：“写报告。”
“林姐收到了我的成绩。”陈临戈声音听着很轻松，“724分，省第二，状元在十中，725分。”
周兮辞抓着手机在电脑前等了十来分钟，查分系统已经开通，但由于登入人数太多，造成了拥挤，一直没法登进去。
“嗯？”陈临戈正在看王之发来的资料，手机放在一旁。
电话那端，周兮辞等了半天没听见他说话，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动静，疑惑地问了句：“你在干吗呢？”
他笑了声，不怎么在意地说：“坏消息。”
“好。”
“确实很厉害。”陈临戈说：“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林姐叫我现在去学校找她，晚点聊。”
陈临戈起先没注意，是听见方平提起才知道这次九中的文科状元是庄微，也才注意到站在人群里的庄微。
光标一直在转。
“周兮辞恋爱可行性分析报告。”
陈临戈笑了：“你就七百块存款啊。”
陈临戈笑了：“我也没底可透啊，十中的水平我都没了解过，我的底你也知道，就在这儿了。”
“那就行，她是个有出息的小孩，以后会更好的。”林松媛说：“你也一样，你们都一样，以后都好好的。”“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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