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道:“外头的事情交给老爷,这内宅的事情老爷就不用操心了!我明日就称病,拘住两个姨娘和两位姑娘在身边侍疾。然后将内宅的事情托付给妹子,让妹子帮着代管,正好查一查家里这些人。虽然是多年的老人,可咱们家宽和,这些年说不得也有些见不得的人,趁着这个机会,一并都清理了!”
荀晋元等着徐氏和沈佳言回来,就是说这个消息的。
见她们都有了心理准备,也就放心了。
他还要到前头去,跟师爷商量前头的事情,府衙的,还有制糖作坊的,这些可都要梳理一遍才放心。
因此也就冲着沈佳言拱拱手,自去前头去了。
徐氏和沈佳言两人又坐着商量了半日,如何清查家中的奴仆的事情,都疲倦得不行了才散了去。
晚饭都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用的。
到了半夜,正院点起了灯,说是徐氏病了,发烧说胡话,让连夜去请大夫。
折腾得一家子上下都没睡好,在外头守着。
大夫把了脉,只说受了凉,心中又有些惊恐郁闷之气,所以才会发烧。
开了药,服下后退了烧后,再调理几日就好了。
沈佳言进去看了徐氏,才发现,居然不是做戏,而是徐氏真的被荀晋元的那番话给吓病了。
一时真是彻底无语了。
徐氏服了药,精神略微好了些,当着众人的面,就将后院之事托付给了沈佳言,连对牌账册,还有钥匙什么的都一并给了。
沈佳言推拒了两次,荀晋元开口,也就应下了。
不过只说帮着代管几日,等徐氏好了就交还。
没曾想徐氏烧反反复复的,倒是难以下床了。
只让两个姨娘和两个庶出子女侍疾,只拘在正院的偏房里,不许她们出去。
而沈佳言则带着董嬷嬷,还有荀晋元身边的心腹长随,开始代管后院之事。
没几日,就查出了好些硕鼠。
因着荀晋元高升的缘故,不少人想多些糖的份额,走别的路子不通,加上荀晋元除了大家都有的孝敬外,多余的一概不要。
有哪些善钻营的,就将主意打到了荀晋元身边伺候的这些老人身上。
这些年他们收的好处,加上徐氏宽和,手头宽裕,府里的开支也充裕,也被他们贪墨了不少。
一个管采买的,一个管灶上的,还有二管家,这三家,这三年下来,养肥了不少。
人被查出来,证据确凿,都摆在了荀晋元和徐氏面前。
荀晋元亲自发话,让大管家带着人去抄家。
每家都抄出了一两千的银子不说,还有地契,房契之类的。
三家下来,现银和地契房契还有各色古董金银之类的,差不多上万的银子了。
徐氏愣是气得病都好了,一时间也不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这里不舒服那里难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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