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装不下去了,一口咬到傅桑野的肩头。
咬得很重。
虽然窗外早已天光大亮,可飘窗的两层窗帘是拉满的,显得还在黑夜里。
两月不见,那口小白牙还是那么尖利,跟耗子有得一拼,傅桑野掐了把白初的软肉,鼻息扑在白初的脸颊上,“醒了你。”
白初踹他一脚。
傅桑野顺势抓住她的脚踝拉到自己腰处,让她像螃蟹般钳住自己,掰起白初的
下巴,“不是让你洗干净等我吗,不听话?”
“谁知道你突然回来啊。”白初觉得很委屈。
傅桑野:“你不知道?”
白初:“你在梦里跟我说的?”
傅桑野:“你做梦回复我的?”
白初:“?”
傅桑野掏出手机,点开聊天界面,举到白初两只杏眼前。
盯着那个“哦”字看了好一会,白初脑袋顶冒出问号,迟疑出声:“房间里……有鬼?”
“……”
傅桑野掐她的脸,“你就耍赖吧。”
白初不说话了,脸越来越红。
好歹也有两个月没见了,傅桑野一回来就亲她抱她,现在也被他圈着,吸一口气都是他身上的味道,白初有点不好意思,可那点羞涩被她捂得好好的。
要么遥遥在望,要么如此地近在咫尺,白初盯着傅桑野冷毅的下颚线,没出息地走了神,直到傅桑野像狗一样啃她的脖子。
白初颤了一下。
“意意,我好想你。”睡衣最后一颗扣子被他解开时,白初听见他说。
意意是那个人的小名。
“你想我吗?”傅桑野问她。
女孩小小的脸,明亮的眼,红红的唇,过去两个月的每一个日夜,他想念了一遍又一遍。
“不想。”白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傅桑野将她的发丝勾到她耳后,指尖摩挲她的耳肉,一下,又一下,声音发哑,噙了冷戾,不容违抗:“你、得、说、想。”
白初的左耳耳垂上有两颗聪明痣,傅桑野一口就咬住,两颗痣都入了他的口。
白初没有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在傅桑野眼里,她爱他的钱,爱他的地位,为此,没所谓地做那个意意的替身。
他们各取所需,都未付出真心。
“哦,想。”白初便开口道。
遂他心意的话出了口,白初看见傅桑野漆黑的眼瞳有了波澜,某样浓稠的,又滚炽的情绪蓄进他眼底,他重新埋下头来,更用力地吮她的皮肤。
傅桑野力气超大,白初动一下都心余力绌,他像一头野蛮又霸道的狮子,将她视作猎物,掌控在自己的领地内。
两层绵质的窗帘罩住了想漏进房的光,也把本应看见的蓝天兜住了,昏暗的光线增添暧昧。
白天,阑珊如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