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
“那你和姜行长熟悉吗，你们说过话吗？”惠连升问道。
“见过几次面，但是没说过话，人家是领导，我一个柜员哪能和人家扯上关系？”惠连升问道。
“那如果我介绍你们认识呢？”惠连升问道。
“然后呢？”
“然后就看你想要什么了，你要是跟了他，或许以后就不用做柜员了，那么辛苦一坐好几个小时，把你调到后面办公区从事一些文字工作之类，也不是没可能，或者是把你调到收入更高的信贷部门，不比在哪里搞那些柜台工作要好的多？”惠连升问道。
曲麦冬闻言一下子愣住了，这些事她从来没想过。
出去卖那是因为自己面对的是生人，做完了拿钱走人，两不相欠，可是要是和行里的领导有了牵扯，这后面的事如何善后？
“他这个人很好，你放心，就是年纪大了点，但是对女人很好，不信你可是接触下试试，对你有现实的好处，说不定将来还能提拔你升个一官半职呢，最要紧的是，他认识不少人，你要真想和你那个烂赌鬼丈夫离婚，我相信他能保护你。”惠连升说道。
曲麦冬闻言，眼睛转了转，这才是她最动心的，她既想离婚，可是又担心丈夫报复自己家里人，要是有个男人可以保护自己，那该多好。
“当然了，你们俩要是成了，我在他眼里也会不一样，毕竟有这层关系在，这就是我们两个在这件事中获得的好处，你的好处远远大于我的好处，我原本可以不管这事，就算是给领导物色女人，没结婚的，没这么多麻烦的多的是，但是我觉得你最合适，大家都是一个系统的，没有那么多的风险外溢，而且，你还可以做他的耳目，这些都是相互之间的好处，说不定将来他升职了，你也可以跟着走”。惠连升鼓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曲麦冬道。
曲麦冬现在的生活正处在崩溃的边缘，要是没人拉一把，惠连升相信，她丈夫很快就会把她输出去，到时候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而且还不知道从几个人呢。
“这事你要是不急，我也不急，我还没和他说呢，也不知道他同意不同意，所以我得先征求你的意见，然后制造机会，我们才能把这事促成，我要是这么直接的去和他说，估计准得挨一个大嘴巴子”。惠连升说道。
曲麦冬茫然的看着六塘河的水出神，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过成了这个样子，昨天去见惠连升，在门外站了好久才按了门铃，她知道，踏进那个门，就意味着万劫不复。
一次的放纵或许可以自我安慰，但是次数多了或许就是自我麻木了。
现在惠连升又给他指出了另外一条路。
她当然知道惠连升说的是对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错过了，就得去面对更多不可知的男人，如果想杜绝这样的可能，就得离婚，可是离婚就得避免丈夫的伤害，这些麻烦，姜茶能帮她解决吗？
“你慢慢想，我去游个泳”。惠连升说完，全身上下脱的只剩下一个裤衩，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向远处游去。
曲麦冬的眼睛一直盯着惠连升消失的方向，一直到他从其他地方的水面下钻出来。
但是这一次和昨天完全不一样，惠连升从水里走上岸的时候，他的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即便是裤衩都湿了，也没能挡住雄风的展示。
“我同意。”当惠连升走到她不远处换衣服的时候，曲麦冬说道。
“下决心了？”
“嗯，下决心了。”曲麦冬说道。
“那好，从现在开始，回家和你老公谈事的时候，收集关于他赌博的录音视频都可以，只要是他承认赌博，尤其是当你提离婚时他威胁你的证据，当然了，如果你还知道他有没有其他违法乱纪的证据，那就更好了，把这些准备好，到时候交给我也行，交给姜行长也行，还有，咱俩得确定一个关系，不然不好对姜行长解释。”惠连升说道。
“啊，啥关系？”曲麦冬不知道他怎么操作，也没他那么多鬼心眼。
“要不然，你就是我表姐吧，你妈是我姨，咋样？”惠连升问道。
“这……”
“咳，就是初次见面时的掩护而已，只要是你们俩确定了关系，以姜行长的智慧，肯定不会再相信我们俩的关系，就这么定了，你是我表姐，我是你表弟，姨家的。”惠连升说道。
“那你啥时候去办这事？”曲麦冬此时倒是有些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