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过合卺酒,拜过堂,洞过房,
他们,
合乎礼法,
理所应当,
天经地义。
祁镇问他,“不想签和离书?”
林守宴摇头。
祁镇慢慢握紧林守宴的手,神情也变得温柔。
那就这样吧。
好在,这是个傻子,只要用糖,用点心就能哄在身边。
他单纯干净的眼睛,就不会看别人。
他的关切问候,也不会被旁人捡了去。
林守宴不知道祁镇这一会儿经历了怎么样的思绪风暴,只知道自己这会子还未出轨,还是舔着他点,便笑眯眯得说。
“这个糖糕好好吃!太子哥哥真好!真大方!等宴宴老了,宴宴还要和太子哥哥出来逛街!”
“那到时候,孤可能要套个车,满大街的贴寻人启事。”
“为什么?”
“因为宴宴是个傻瓜。”
小傻子眉毛皱得快打结,拳头往祁镇身上招呼,“宴宴聪明不回来了!你快说,笨笨的小宝贝也很可爱!说啊!你快说啊!”
祁镇眉尖微蹙,攥住他的手。
声音沉沉,“放肆。”
小傻子立马怂了。
不得不说,男主攻就是男主攻,脸一沉,声儿一低,比教导主任吓人好几倍。
祁镇将他的小拳头打开,把他的手包裹在掌心,声音没有起伏,表情也没有变化。
但是他说:“笨笨的小宝贝也很可爱。”
林守宴愣在原地。
心潮汹涌澎拜,呼吸有点急,心跳有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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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镇这个颜值,他就很吃了!他还撩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