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在不久前,自己已经哭过一次了。再哭出来的话,未免也太频繁了,她自己都会嫌弃自己的。
她还不可以脆弱。
“行,你是高兴哭得行了吧。”
五条悟也不争论,顺着千里的话扯了起来。
“不都说什么喜极而泣吗?说起来我还没看过,要不你让我看看喜极而泣是什么样的?”
说着,他作势要后退看人,千里赶紧伸出手揪住对方的衣服,不让他得逞。
“才不给你看!”
而且喜极而泣什么的,现在还没到绝对安全的时候,她还不能放这么早的心,怎么也要到真真正正完结了整个事件吧?
千里闭上眼睛闷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心里的酸楚收回去,直到她确定自己完全平静下来后,松开五条悟的外套,小声道谢。
“谢谢。”
五条悟看了眼对方红着的眼眶,抬起手按了按她的头顶,直按得千里头顶的呆毛软趴趴的垂在一边,才满意的收回了手,毫不客气的开口。
“跟个兔子似的。”
不仅仅是眼睛,还哪里都像,看起来就软绵绵的。
但是五条悟也没忘记正事。
“现在能说事了吗?让你担心这么长时间的事到底是什么?”
虽然知道事情有关那个织田作之助,但是他果然还是不爽。
“这个当然可以。”
千里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和当了空气人的与谢野晶子解释了一下,才又和五条悟说了一遍剧透。
“所以说罪魁祸首就是那个……森鸥外?”
听完所有的五条悟摸着下巴,发出了灵魂质问。
“而且那什么iic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想打架往横滨来干什么?不应该来东京找我吗?”
自己这个最强的他们就没听说过吗?横滨里哪有谁比得上他出名?还是说因为是欧洲人消息不灵通所以才被那个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给糊弄了?
这一句话说的是相当自信,毫不夸张地说,甚至还十分自恋。
所以传说中的什么最强咒术师就这么一个人?
至少在反应过来对方身份的与谢野晶子的眼里是这样,虽然她更加关注的是另一个。
千里那个现在看来已经失去了的能力,那个消失的到底是什么,不是人的存在又是什么?
“可能因为异能力和咒术有壁吧?”
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肯定是两个番的剧场,大事上不互通相当说得过去。
都待在一个地区还可能发生点化学反应,一个横滨一个东京这么远就不用想了。
“所以还是电话里说的那样,我想把我家弟弟妹妹们都转移到东京,而且看情势织田作必定不等会待在港黑是要跳槽的,虽然不知道跳哪里,但是准备还是要有的。”
就是不知道织田作要不要像是太宰跳槽一样洗白,但是太宰洗白用了两年,织田作佛系做人了这么长时间,估计就算洗白也没多长时间,顶多一年半载。
“所以我就只是一个给你找房子的?”
五条悟指着自己,大声质问千里,说出口的话比黑手党还黑手党。
“你甚至没想过让我给你找场子!”
“我想过!”
千里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