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凛月还是能感受到,她与秦昼一脉相承的倨傲与冷漠。
秦昼洗完澡出来,电话已经挂断。周凛月蜷坐在沙发,两只脚踩着沙发边,下巴则枕在膝盖上。
一副出神的发呆模样。
秦昼随手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就放回桌上了。
他坐过来,从身后将她搂到自己怀里。
“都说了些什么?”
周凛月回了神:“就是你说的那些。”
她又问,“你怎么知道她要说的是这个。”
秦昼笑了笑:“她也不可能说别的。”
不知怎的,听了秦昼这番话后,周凛月的心脏没由来的往下沉了沉。
他们婚礼当天,秦昼的父母没有出席。
周凛月以为,是秦昼不把她当回事,也不把这场婚礼当回事。
于是随意敷衍。
可后来她才明白,他早就与他父母没了来往。形同陌生人。
察觉到怀中人情绪低落下去,秦昼问她怎么了。
周凛月最受不了他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和她说话。
“秦昼,你不许骗我。”她回头看着他,眼神认真,“你爸妈对你这样,是因为我。。。。。。那件事吗?”
秦昼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
他插科打诨的想将这事轻轻揭过,笑里带了几分不正经:“原来在你心里,自己这么大能耐。”
周凛月却笑不出来:“秦昼,你跟我说实话。”
她表情分明严肃,可眼底又带着水光,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他逐渐敛去笑意,语气也正经起来:“小月亮,不是所有事情都适合追根问底的。”
见他还是不肯说,周凛月从他怀中离开。才走两步路,眼泪吧嗒往下掉。
又是一声轻叹,秦昼重新将人拉回怀里。
平时温顺好说话,倔劲一旦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秦昼靠在她肩上感慨:“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她努力忍着,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淌。
秦昼替她擦掉眼泪,给了她想要的回答:“他嫌我丢他的脸。”
周凛月不信:“只是这样?”
他笑容无奈:“不然呢。周凛月,我在你心里到底有多不堪?”
她终于止住眼泪不哭了:“那还是因为我。”
他忍不住调侃道:“什么罪责都喜欢大包大揽,乐山那座大佛干脆由你去当。”
周凛月说不过他,唯有低头闭嘴。
见她终于老实了,秦昼把人抱在怀里,双手胡乱揉了揉。
附耳低语时,笑里带些意味深长:“是不是没穿?”
周凛月脸一红,结结巴巴道:“都要睡了,还穿那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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