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人好太多了。
陶姐让她放宽心:“隐婚在圈内并不罕见,你看看那些过了三十五岁还立单身人设的,有几个不是私底下登记隐婚。艺人也是人,没了聚光灯,他们也会遭遇催婚催生。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老公不说,谁又知道你已婚?”
周凛月手指蜷了蜷:“可是。。。。。。”
陶姐打消她的顾虑:“这档真人秀只是独居日常,又不是单身日常。节目组那边我会交代,让他们不要提这方面的问题。”
好像只要规避,就不算是撒谎。
周凛月最终也在她的诸多言论下点了点头。
解决完了头等大事,陶姐迫不及待要给好友拨去电话通知这个好消息。
她让周凛月今天回去之后好好看看这份提案,如果有时间的话,以往那几期也可以抽空看看。
拿出手机离开,边解锁边往外走,行至门边时,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问周凛月:“那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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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月回到家时,看见摆放在玄关旁的那双男士皮鞋。
料想秦昼已经回来了。
阿姨刚监督完那些园艺工修剪好花草,又到了玫瑰开花的季节。
她还特地将秦昼房间的窗户关严实了些。
防止他花粉过敏。
看见周凛月了,接过她挽在手臂上她的外套,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周凛月随口说了句都可以。
视线挪放到了二楼,她迟疑地问阿姨:“秦昼回来了吗?”
阿姨冲她摇摇头:“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这会正在楼上打电话。”
周凛月听完后,点了下头。
虽然结婚半年多,可她对秦昼的生活一无所知。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事业,只有回到家的那点时间才能让彼此见上面。
而每一次见面,他都带她沉沦在鱼水之欢中。
有的只是身体上的交流,和开口时的轻喘呻吟。
直到吃晚饭,他才从楼上下来。
眼底浮现轻微的疲态,目光转换到她身上时,自然地下移。
长睫半阖,将他眼底半数情绪都给遮住。
他轻嗤着笑,动作自然走到她身侧落座:“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手臂搭放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身微微朝她倾靠,低哑的笑,扯出几分绵软来,从她耳边压至胸口:“担心我了?”
阿姨自觉退避,回了厨房。
偌大客厅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凛月瑟缩了下身子,抬眸去看他。
他眼底松散的笑,分不清是真心还是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