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悠介其实知道萧丛支走他是想干什么,但他并不介意,也可以说他其实只需要伊宁活着就够了,根本不想管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要不威胁到分子的安全,她可以为所欲为。。m~。
萧丛对宫崎悠介说让他去帮忙找找萧雅雅,宫崎悠介就很顺从地去了,虽说他大小也是分子的州长的儿子,但是……呵呵,在那呆着还不如出来呢真是神烦啊父亲找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棘手的小姐希望他及早回头是岸。
宫崎悠介一边叹气一边去找萧雅雅,这个时候萧雅雅正在萧茶那里接受教育,萧茶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可怜巴巴盯着他的妹妹,萧雅雅那表情就跟只小猫咪似的,让你明知道她犯了大错却又不忍心指责她,萧茶本就爱心软,被她这眼神一看,瞬间所有责备全都偃旗息鼓。
“下次。。。”萧茶抚额叹息,“下次不准再这样了,知道了吗?”
萧雅雅心花怒放,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依旧哭声哭调道:“知道了二哥。”
“好了。”萧茶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去休息吧,大哥虽然把教育你这件事交给了我,但保不齐还会私下找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一听到关于萧丛的话,萧雅雅的表情就有些僵硬,她看了看天花板,点头:“知道了。”犹豫了一下,问道,“今晚他吃完饭就走了,是去哪了?”她笑笑,“大哥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来骂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萧茶拧眉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去见伊宁小姐了吧。”
“去见她了?!”萧雅雅愕然地看着他。
萧茶疑惑道:“是的,怎么了?”
“他们在哪?”萧雅雅急切地问。
萧茶虽有不解,但还是将伊宁的住处告诉了妹妹,只见萧雅雅听完了转身就跑,一溜烟就不见了。
萧茶不由面露思索,单手支着头陷入沉思。
宫崎悠介到这的时候,萧雅雅刚离开没多久,他向萧茶表明了来意,萧茶便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他眨了眨眼,沉默一会后,将来原子时路上遇到的事情告诉了萧茶。
而就在二人互通此事的时候,萧雅雅已经飞奔到了伊宁的住处,此刻离z和王晓书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萧雅雅推开门速度极快地上了楼,静下心听着二楼的动静,准确而快速地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一脚将本就没有关严的房门踹了开来,房间里的伊宁和萧丛顿时呆住了。
伊宁衣衫不整,上身赤裸,□的内裤堪堪蔽体。萧丛的穿着倒还算规整,只是腰带已经解开,并且裤子明显是动过了。
萧雅雅怒极攻心,瞪着萧丛从面无表情到眉梢颤抖,然后所有的皱纹全都聚集在眉心,一张冷到极致的精致脸庞让人看了就胆战心寒。
“雅雅?……你怎么来了?”萧丛急忙迎上去,萧雅雅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将他推到一边,朝伊宁走了过去。
“是你勾引的他吧。”萧雅雅似笑非笑地说。
伊宁脸上神情淡淡的,手臂掩在胸口挡着发育极好的胸部,萧雅雅看在眼里,低头望望自己平平的地方,眼眶一热就像是要哭出来了。
萧丛看她这样,心疼地走到她身边想要抱她,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她也根本不准他靠近。
在这之前,萧丛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伊宁在邀请他赴约的纸上写了希望有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来交谈,所以他才支走了宫崎悠介。他本来打算谈完事去找萧雅雅说说她偷跑出去的事,所以才让宫崎悠介先行一步,只是没想到他却自己给自己挖了坑。他只考虑到了他的部分,却没料到伊宁这边的变数。
伊宁长的很美丽,这无可厚非,她的身体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对她的裸体没兴趣的不是爱好奇葩的变态就是普度天下的圣父,他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一时把持不住实在没办法。
伊宁追着他出来,将他推进这间房,主动贴上来时,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萧雅雅。可是,雅雅是他的妹妹,是他的亲妹妹,他那份羞耻的感情是永远不可能说出去的,他只是稍微表现出了一点点,就已经把她吓得跑出了基地,如果被她知道他的内心,她还不吓死才怪。
他不想让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妹妹和……爱人难过,所以他有些扭曲的想着既然这样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有送上门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再者,伊宁找他不可能只是做这个,她的确有她的目的,而这个目的还事关原子的安危。
她手握着他那里,吻着他的耳垂,气喘吁吁地娇媚说着:“你很奇怪为什么这些丧尸会突然聚集在这里吧?”她的身体在他身上不断磨蹭,擦出四溅的火花。
萧丛强自镇定道:“伊小姐有什么高见?”
“说不定是分子搞的鬼呢?”她笑语晏晏,“你看宫崎悠介那么殷勤,是为了什么?他主动提出让他父亲带人来援助原子,这也太好心了吧?”伊宁意味深长道,“你可别忘了分子的环境有多差,他们已经焦头烂额支撑不了多久了,而原子离分子又那么近,如果要下手,原子是最好的选择。在末世,人与人之间哪里有那么真挚的感情?”
萧丛蹙眉思索着她的话,压抑道:“那你跟我说这些,又是为什么?”
伊宁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她虽然和离子的州长解安筠并没有亲属关系,但解安筠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养着他们一群孤儿,教他们读书写字习武,在这个末世里给了无父无母受尽苦难的她第一丝温暖,她就算倾尽性命也要拿出相等的东西报答他。
伊宁这辈子最大的目标,除了统一四大基地,将z纳入后宫之外,也就没有什么了。
“因为……”伊宁软言软语地靠到他怀里,抬腿夹住他的腰,闭着眸子想象着抱的人是那个对她爱搭不理时常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她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我一个弱女子,能因为什么?如果非要找个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分子的州长是个好色之徒,我需要一个脱离他们的跳板,而我刚好似乎对你一见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