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一点都不痛……
她有些意外的瞧陛下看去,正好就望进了陛下的眼底。
深沉,看不透,又叫人发冷的眼底。
此时安安静静的沉寂着那些色彩,专注的凝在她脸上。
白依依心中一跳。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她慌忙收回眼,不想再去看,可是下巴却被对方一把捏住,又被强硬的转了回去。
“看,好好看,我没说停下,就不准闭眼。”
陛下那透着强硬的声音传来,白依依这下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最终视线还是聚焦在了陛下的那张脸上。
陛下的视线也在她脸上。
一瞬气氛古怪的厉害,古怪的白依依想要逃,可接下来陛下却一句话将她钉在了原地。
“温长洲和邻国勾结,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你要见见他吗?”
这话一出白依依哪里敢说想见,当下就摇头,沈赋墨却得理不饶人道:“你真不想见见他吗?”
“不想,民女一点都不想。”
白依依又不是傻子,这样的事情摊在她身上说白了准没好事,她要是答应了才是真惹祸上身了。
她原以为这样回答沈赋墨就会放过她了,谁成想沈赋墨一声冷哼,接着道:“我看你心中不是这么想的,来人!”
他一声令下门外很快就传来了动静。
“把温长洲带上来。”沈赋墨吩咐道。
门外传来应下的声音,不多久侍卫就带了温长洲上来。
真的是没有多久,快的像是温长洲一直都在这个院子一样。
事实上温长洲也确实一直在这院子里,并且还是亲眼看着陛下抱着睡着的白依依进了房门。
可以说白依依在里面睡了多久,外面的温长洲就跪了多久。
外面的太阳已经西下只剩一层朦胧的日色了,并不晒人。
可谁说晒人非得用太阳呢。
有时候晒心也是一样的。
温长洲被五花大绑的带进屋中,一眼就瞧见了坐在床边哭的梨花带雨发丝凌乱的白依依,他心下一紧,面色却不为所动道:“陛下这是何意。”
他指的是突然被抓之事。
他想跟陛下讨论,但是陛下却懒得看他一眼,他手指推了推白依依,推的白依依肩头微晃。
“你老情人来了,你不看看?”
()白依依不知道陛下这是又发的哪门子神经,但她又不想自己被扣一个这么莫名奇妙的屎盆子,所以很委屈的道:“民女未曾和他有私情。”
一个打工人,一个小老板。
这怎么也不像是能有私情的样子吧,陛下这神经发的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白依依在心里吐槽着。
再说,就算她想要搞私情,也不看看温长洲有没有那个心思。
人家可是不差钱的小老板,长得又耀眼俊俏,不像她,只是个小舞姬而已。
“是没有机会有,还是不敢有?”沈赋墨冷哼一声,抛给了白依依一个两个看起来都不怎么样的答案。
白依依不接受,当时就否决了:“民女说过很多次,民女是不会成亲的,这一辈子……”
“嘶!”
白依依被突然来的疼痛打断了话头,她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向陛下,正好看到了对方慢慢悠悠收回手的动作。
随着她面颊浮上两个红痕,她的眼底也很快蓄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