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许多事之间肯定是发生了误会,金先生千万不要生气。”
“误会?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夜里至少还有五六家地下势力参与了袭击金公馆之事,难道这也都是误会?那些人可都奔着金某脖子上的脑袋来的。
还好金某人的脑袋足够硬,这才没让这些人得逞。没记错的话,昨夜淮泗帮也有十几号人参与了袭击金公馆,不知道赵帮主对这个误会准备怎么解释呢?”
金南看着开始有些不安的赵成楼,淡淡地问了一声。
“这个嘛------这个却是赵某人的不是,不该听从一些小人之言,得罪了金公馆,开罪了金先生,还望金先生海涵,赵某一定会对这件事给金先生一个交代的。”赵成楼一边说着,一边额头开始冒汗。
“赵先生不必恐慌,既然来了金公馆,那就是客人。基本的待客之道,金某还是了解的。”金南看着万分不安的赵成楼,不禁摇了摇头,轻声开口道。
“是------是,金先生大度。”看到金南不像是问罪,赵成楼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沪上十里洋场如此混乱,终究不是个事。赵先生说是不是?”金南锐利地眼神盯着赵成楼,仿佛要看透赵成楼的内心一般。
“是-----是,金先生说的是。这沪上确实是人口众多,成分复杂,十分混乱。”刚刚松了一口气的赵成楼,不由地又神经绷紧了起来。
“那不知道大家伙对如今这混乱的局面有什么好的建议?赵先生不妨开诚布公地谈谈,也好让金某了解了解大家伙的想法。”金南淡淡说道。
到底是一代草莽出身,还是有几分定力和气魄的,赵成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总算平静了下来:“金先生是一代人杰,是遨游九天之上的神龙。不瞒金先生,赵某来金公馆之前,倒是跟与诸位同道照了照面,确实是有几个想法,想要让金先生给把把关,看看可还使得。”
赵成楼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金南,接着说道:
“诸位同道有言,前面的事确实是我们大家伙鬼迷心窍,不识好歹,错把金先生的大气当做了金公馆的软弱,因此才会发生昨晚之事。
对于昨夜之事,参与的帮派。势力,一定会有一份心意表达,总能让金先生满意的。而且诸位同道的利益,也可以分给金公馆一份。以后在这沪上,大家伙也一定会以金先生马首是瞻。诸位同道的大体意思就是如此,不知道金先生是怎样的看法?”
“大家伙估计都知道我金某人有两大喜好:金钱和美女。”金南笑了笑,继续说道:
“这些事,既然是大家伙的意思,那就按大家伙的意见处理就好,金某人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和意见。
诸位同道的生意、买卖之类的,金公馆还是会跟以往一样,不会参与其中。
金某奉行的是,在商言商。但凡出了一成利益的势力,遇到一些为难的事,金公馆也会给这些势力出一份力的。
但是,从今以后,这沪上每天里发生的诸多大小事,我金公馆却要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这就是金公馆唯一的条件。不知道赵先生可能代替诸位同道认下此事,或者说赵先生还要回去跟大家伙再商量商量?
但有那不同意的势力,赵先生也不必为难。都是在沪上讨生活的,金某人总会有办法让他们同意的,不是吗?”
金南的话说完,赵成楼连忙接口道:“金先生不愧是做大买卖的人,做事的确是大气,赵某佩服。金先生所提的条件,不用回去跟大家伙商量,我赵某人就可以替大家伙答应了。”
开玩笑,金公馆的这唯一的条件,就跟没提条件一样。
以这两次无情的杀戮来看,金公馆背后的势力,足以称霸整个沪上。这也是大家要一起抱团的原因,就是害怕金公馆崛起之后,没了大家的地盘和活命的营生。
如今金先生只提了一个条件,而且是唯一的条件,那就是沪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金公馆都要在第一时间里知道。
这个条件本来就在大家伙的预料之中,因此大家伙才有在沪上做事都以金公馆马首是瞻的说法。只是没想到,这金公馆做事的确是大气,因为一成的利益,在大家遇到那为难的事时,居然可以寻求金公馆出手相助。这简直就是大家伙意料之外的惊喜啊。
金公馆这样的条件,其实就是给了所有的地下势力一个台阶和面子:无须惊慌,你们的还是你们的,那一成利益就作为金公馆的参股投资,但有那为难之事,金公馆会负责出面摆平。还有那要知道沪上的大小事,也只不过是金公馆给大家的一个台阶而已。
这些不就是原来沪上三大亨的做法嘛,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加强悍的势力罢了。何况原来三大亨可是垄断了许多的买卖,跟大家伙的生意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交错,有时候却也一言难尽啊。
如今的金公馆却不会如此,因为金公馆做的那个汇通公司,明眼人一看就是做那大宗货物的走私买卖的,绝对是利益丰厚。可是正因为利益丰厚,可却没有人敢这样大张旗鼓的进行,都是做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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