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念了那么久的人,此刻正赤身裸体趴在床上,毫无保留地接纳着他的到来。
她最柔软的地方,同他的坚硬紧密相贴,那儿温温柔柔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凹凸不平,舔舐盘虬的青筋。
那巨大的快慰遮盖住微不足道的疼痛。
他甚至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过去的那么多年仿佛白活了一般。
早知是这么的舒服……
早知是这么的舒服……
怎么会让别人捷足先登?
少年手背绷紧,即使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还是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加重了进出的力道。
又重又快地撞进去,抵开层层迭迭的软肉,将女孩的穴肉撑到最大最开。
又重又快地抽出来,拔带出敏感的软肉,摩擦着她的幼嫩,彻底退出她的身体。
紧接着,在她低吟的时候,再狠狠撞进去。
几乎每一次,都要狠狠地顶上她的子宫口,照着最软嫩的花心撞击冲顶。
黎音双手抓着栏杆,下垂的姿势,双乳不断在空中荡起乳波,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就连结实的木床都发出了吱吱呀呀声。
不知是泄欲还是泄愤,他蛮横得像个只顾交配的野兽。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
黎音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他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就像滚烫的粗铁杵,硬邦邦地插进来,又硬邦邦地抽出去,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由于撞击得太用力,俩人的身体甚至发出了“啪啪”的拍打声音。
不光里面疼得厉害,臀部也被他撞得火辣辣的疼。
她疼得满头是汗,呻吟里也全是痛苦。
好想……求求他停下来。
求他不要再进去了……她疼得就快要撕裂了……
甚至是……哪怕能慢一点,就慢一点点,她也会好受很多……
为什么,会以这样羞耻,疼痛的方式,被他占有……
极大的痛苦下,她的魂魄好像同躯体分裂成了两个部分。
魂魄冰冰冷冷地飘到上方,冷冷地睨着她,看她向以母狗一样羞耻卑微的姿势,被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凶狠占有。
甚至还有声音在她脑内不断叫嚣,耻骂着她。
骂她矫情事多,自找麻烦……
就同林时说的一样,小叔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都是血缘至亲,她究竟在计较什么,介意什么?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她一遍一遍催眠自己。
他们是一样的,既然都是血亲,都是乱伦,那么林时便同小叔没什么不同。
只要放下那些介意,劈开那堵墙,她的身体也就不会这么疼了。
身后的进出感仍旧强烈,抽送摩擦得她肉壁火辣辣的疼。
眼前的世界一点一点变得模糊,有液体氤氲了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