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煜:“……”
他面无表情地撸起袖子,“你爹我三天没打你,你就皮痒了是吧?”
两个人打打闹闹。
等到了门口,邓莫宁忽然挡了一下,呆呆地看向不远处。
严煜趁机了轮了他几拳,见他居然没还手,还纳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树下站着一对母女。
做母亲的想给女儿提书包。
女儿却怎么都不肯。
“那是……”严煜眯了眯眼睛,已经有了定论,“郑思韵的妈妈?!”
“姐姐才差不多吧……”邓莫宁回过神来,“你要不要去刷刷存在感?”
严煜伸手,挡住了邓莫宁的视线,“别看了。”
“你忘记了,你见到我叔叔就跟耗子见了猫。”
邓莫宁侧头看他,皱眉,“什么意思。”
严煜没所谓地耸肩,“当心你的狗眼。别怪爸爸没提醒你。”
说着,他刻意走了另一边,绕过了那对温情的母女。
现在他也琢磨过来了。
差点被叔叔骗过去。试想,他就算问司机去南城的事儿?叔叔用得着特意回来老宅教训他啊?
要是没猫腻,他就不姓严!
做人还是要有自信,首先要相信的就是他那敏锐的直觉。
邓莫宁还是云里雾里:“……?”
*
母女才见面,十分亲昵。
郑思韵挽着郑晚的手,头靠着她的肩膀,依恋地说:“妈,您身上好香啊~”
“是吗?”郑晚笑了笑,“可能是香包的气味沾到衣服上了吧。”
沉浸在喜悦中的郑思韵,也没及时地察觉到郑晚的迟疑跟反常。
一路上,郑晚几次话都到嘴边了,她又出于某种类似尴尬窘迫的心情咽了回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要说了。
一天拖一天,也不是个事儿。
还没等郑晚再次鼓起勇气,郑思韵却已经提前一步发现。开了门,她先进客厅打开灯,一眼就瞥见了放置在茶几上的男士腕表。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否则这样一支售价一千五百多万的腕表,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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