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将小女孩拉到远离人群的地方,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东山沟村,我大姨娘家的小珺珺?你叫刘妙珺对不对?”
小女孩使劲的点头,“二哥哥,我虽然没见过你,但是我早就听妈妈和爸爸说起过你,二哥哥,你十年没来过我家,我都十岁了,爸爸妈妈哥哥都很想你呐,跟我回家看看他们好不好?”
小双回头看了看广场上仍然盘坐的人群,点点头,拉着小女孩的手,道,“好啊,我也想他们了!”
还是那间院子,小女孩拉着小双的手,大喊,“妈妈,我二表哥来看你们来了!”
马上,从屋里冲出一对中年夫妇身后还跟着一个已经很高的青年,中年女人来到小双面前,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小双也看着对面的姨娘,微笑不语,姨娘一把把小双搂在怀里,“泪流满面,这孩子,我是白疼了,这么多年也不来看看我!”
小双抱着姨娘,与面前的中年男人摆摆手,笑道,“一会儿再抱抱姨夫!”
那个青年笑嘻嘻得将小双从母亲的怀抱拽出来,紧紧地抱住这位表弟,一蹦一跳,呼喊着,“我弟,我的小表弟!”
小双来到姨夫面前,郑重其事弯腰行礼,然后抱住姨夫,“一粥一饭当思之不忘!”
姨夫拍了拍小双的肩膀,嗔怪道,“你这是没把我当亲人,这话我真不喜欢!”
小双歉意说道,“这不是不知如何说些亲近的话嘛,说错了,也请姨夫莫怪!”
小双看了看房子方向,问道,“想必我那三个姐姐都嫁人了!”
大姨娘拉住小双的手,“不提她们,进屋,姨娘给你做好吃的!”
姨娘家的院子屋子都比自己的在红庙村的院子屋子大多了,特别是正屋比较宽敞,一排古色古香的柜子,柜子后的墙壁上悬挂四扇屏,为春夏秋冬四季,每条屏题诗句。再两侧,手书对联,琉璃装裱,金字烫金: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小双知道这是姨夫亲笔,姨夫作为秀才,以书生自居,经常与教书匠比试学问,但是输的时候多。
八仙桌,紫檀,厚重无比,平常也不收起来,就放在地上,作为招待客人的正屋正堂,除了书画再就是一架古琴,贴墙而立,姨夫自称琴棋书画入门,而且已经走了两步,笑道,“小双刚才以天为幕,以画入境,一支笔就显示了四技,着实令姨夫佩服,不知小双棋道功力到了几重天?可有兴趣指点一下姨夫?”
小双连连摆手,“哪里敢在姨夫面前班门弄斧?算了,姨夫,不如喝酒,古人风雅,题诗作赋无不以酒做媒,姨夫,虽说咱们镇的高粱酒醇厚无比,也货真价实,但是,清明天下何其大,美酒不少,我带来一些,先请姨夫尝尝!”
小双拿出四坛酒,道,“四坛,每一坛产地不同,原料不同,酿酒工艺不同,便有了不同的口味口感。我一直在西洲游历,这些都是西洲的酒,请姨夫尝尝。”
小双打开一坛,道,“西洲西北草原那个草原部落,我的乌汉兄长亲自酿制。草原寒冷,牧人酿酒,以烈性酒为主,一口喝下,一线穿喉,又一线入腹,压不下酒气便直冲脑门,气从窍出,顶不住便会流眼泪流鼻涕咳嗦,呵呵,表哥小口小口,这酒太烈!”
表哥刘钊东已经弯腰下沉,咳嗦不止,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一样,然后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不早说,这一口,下去一两!”
姨夫拍了拍大表哥的后背,“没出息,也就是小双在这儿,不然,你哪有资格上桌!”
姨夫果然小口品尝,仔细品了品,伸出拇指,“够劲!”
姨娘端来无色佳肴,说道,“不许拼酒,多喝一会儿,也不许醉!”
姨夫又对姨娘伸出大拇指,“酒无人烈,为夫遵旨!”
小双又打开了第二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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