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几张,她将手机扔到一旁,过去坐到陈迟俞腿上,两?只细白胳膊环着他修长的脖颈,“想你穿着这个跟我做。”
陈迟俞先是一愣,而后唇边荡出一抹笑,他求之不?得。
但他没立马行动,而是问:“你不?是还疼?”
她身体更重要。
“现在不?疼了。”
“确定?”
“哎呀,”刚刚还色胆包天的周望舒被他给问不?好意思了,脸上浮出一片红晕,声音也小?声了很多,“再问不?来了……”
“不?问了,”他笑,“来。”
又是一个混乱的白天加黑夜。
坐七个小?时?飞机大老?远跑过来,两?个人除了
元旦一过?,春节自然也就不远了。
自从?搬出来住后,每年春节除夕,周望舒都是和安弥一起过的,今年她虽然有陈迟俞,但俩人?只是炮友关系,一起过?个元旦就得了,她才不会跟他回陈家老宅,陈迟俞也没有要带她回去的意思。
是这时候周望舒才后知后觉过来,陈迟俞还真把她当炮友了。
这几?个月他对她太好,让她无形中错以为?他俩是已经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不过?没关系,她不介意,这样她乐得自在,而且她要的时机也还需要再等一等,来日方长,她不急。
和?元旦那时候一样,周望舒和?安弥就窝在家里看春晚,然后等零点一过?出去放烟花。
在一个喜剧小品再次以催泪煽情?式烂俗剧情?收尾后,周望舒跟安弥说:“今年春晚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明年咱要不换个过?法?”
安弥没接她的话,反而问了句毫不相干的:“你跟你爸还没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