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岁安乖巧的眼神，宁馥意心中有些不忍。
她心中一横，还是道：“妈妈一直没有和你说过，你的爸爸。”
“妈妈准备和你爸爸离婚。”
深吸一口气，宁馥意将她和顾远山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顾岁安。
即使她知道顾岁安现在可能并不能完全明白这些话，但她还是没有一丝隐瞒。
再说出一遍顾远山做下的那些恶心事，她还是气的浑身发抖。
但她并不想让顾岁安受她的影响，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才问道：
“安安，妈妈以后并不打算让你再见你爸爸，你会不高兴吗？”
顾岁安想了想，换了个姿势半跪在沙发上。
沙发软窝窝的陷下去了一块，顾岁安跪在那，像个圆乎乎的小蘑菇。
“那妈妈还喜欢爸爸吗？”
宁馥意一愣，实话实说：
“不，妈妈现在对爸爸只有厌恶，妈妈想和爸爸赶紧离婚。”
顾岁安想了想，握住了宁馥意的手，软软开口：
“妈妈不喜欢他，那我也不喜欢。”
顾岁安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曾经的期待，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渐渐被磨平了。
她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她有爱她的妈妈，舅舅和外公他们，所以不愿意让他们伤心。
“妈妈想让安安开心，安安也想让妈妈开心。”
宁馥意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颤抖着问道：“安安，你说的都是真的？”
顾岁安拧起小眉头，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好像要哭了似的。